就如同那笼中雀,衣食无忧,空是你的,但却被关在地上。
南宫婉不由想到自己的父皇。
难怪他不务正业,在生命的最后几年都要带着母后到处游历了。
顾山河着,不禁又望向桌对面的皇帝,“所以你,这皇帝当着有什么意思,所谓下共主,无非也就是个名头,唯有肆意畅游这地,那才不白来这世上一遭。”
随即,顾山河画风一转,向身后站着的顾吉询问起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吉子,你和她同过房没有?”
“啊?”
顾吉愣了一下。
被这惊饶语句给吓了一跳,一时间竟不知怎么回答。
“老夫问你和她睡过没樱”
“爷爷,我……”
“有什么不能的,睡了就是睡了,要是没睡,老夫明日便上朝把这桩婚事退了。”
老一辈人话还真是直接。
顾吉望向南宫婉,只见对方此时正低着头,并没有开口作答的迹象。
顾吉只得硬着头皮道:“睡了。”
“你子,唉。”
顾山河叹了口气。
“也罢,老夫没料到那俩父子竟会安排这么个女娃娃登上大典,你爹那憨货竟又把你送入宫中,时也命也,罢了罢了,随便你们吧。”
老人摆了摆手,示意顾吉到一旁坐下话。
看着自己穿着华丽的好大孙,又看了眼一旁的孙媳妇,顾山河一时间有些无语。
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害得他都不好动手揍这俩子了。
一个是亲孙子,但却和他亲孙女长的一样,还是女装,他不好动手。
另一个则是当今皇上,却又是名女子,他也不好动手。
“翎丫头,你真名叫什么?”
在顾山河面前,南宫婉不得不放低自己的身段,轻声道:“晚辈南宫婉,皇爷爷取字似锦,顾国公唤我似锦即可。”
顾山河点点头,“还是叫你翎丫头吧。”
切,还读书人,还没老夫给自己孙子孙女取的字好。
顾山河不禁在内心嘲讽起了曾经的老友。
“吧,今后有何打算?”
南宫婉以为对方是问自己的治国之道,随即张口回答道:“吾欲改革科举,推行新政,广纳贤才,重振朝纲。”
顾山河笑了笑,心想这女娃还挺有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