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姨娘吓得赶紧打开偏室的门:“大少爷在哪呢?在哪被打的?被谁打的?”
周可也一脸惊慌:“我也不知道呀,刚刚就听院外的家丁隐约在说大少爷被打了,说在大厅呢。我也没仔细听,就跑来报告姨奶奶您了。”
柏昌芸也听到了动静,从自己的西厢房里走了出来,身后紧随着丫鬟周欢。
柏昌芸问道:“娘亲,哥怎么了?”
“这谁知道,我们赶紧去大厅看看吧。”周姨娘和柏昌芸带着丫鬟周可周欢,一路小跑到了大厅。
还没来得及喘气,却见柏昌黎好好地坐在大厅的椅子上,身上并无任何伤痕。
柏昌黎慌忙站起身来:“娘亲,妹妹,别着急,我没被打,是三弟被打了。”
周姨娘抿唇道:“那为什么府内的家丁传说是你?”
“对,为什么说是你?”柏宽堂正好放班回府,刚到府前,就听家丁说柏昌黎被打了。还没踏入大厅,却听柏昌黎说,被打的人是柏昌铧,便道,“你三弟呢?”
“三弟被抓了,关在盛勾郡的郡衙大牢内。”
“什么?不是应该抓打人的人吗?为什么抓被打的?”曲姨娘凄厉的声音响起。曲姨娘原本想来大厅看周姨娘的笑话,却不想竟听到了这样的话。
“打人的赵毅松世子也被关了。”柏昌黎接着说。
“你别问一句说一句,把来龙去脉从头到尾说一遍。”曲姨娘听到赵毅松的名字更急了,这可是禄维侯爵府的世子,“快说。”
“不等母亲来了再说吗?”柏昌黎一直在等施津玉的出现。
“铧儿是我的儿,等她做甚?”曲姨娘都有点气急败坏了。
“是啊,铧儿不是我的儿,不用等我。”施津玉扶着柏老夫人,从大厅的一侧走了过来。
柏老夫人在施津玉的搀扶下,走到大厅条案前八仙桌右侧的太师椅坐下,脸色不悦地偷偷瞪了瞪曲姨娘。
曲姨娘这才察觉自己方才心急脱口而出的话是多么不恭,曲姨娘还未来得及为自己辩解,就见施津玉向柏老夫人和柏宽堂施礼道:“母亲、夫君,看来铧儿的事不需要我在侧,玉儿先告退。”
施津玉礼毕站直身体,就往厅外走去。可走到门槛处,却不知怎的,打了个趔趄,头磕到了楹柱上。
一侧侍奉的伊竹暗呼不妙:“夫人。”
可她伸出的手根本拦不住施津玉跌落在地的势头,施津玉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快去请府医。”
最迟赶到大厅的柏老太爷、杜姨娘、乔姨娘及随侧侍奉的丫鬟等一群人看到这一幕也惊呆了。柏老太爷最先定神,开口吩咐道。
伊竹连忙扶起地上的施津玉回合景院,家丁小安子则跑去仓疏园里请府医。
仓疏园几间房内分住着柏府的府医、私塾先生、府内总管、账房主副管事及账房先生等,一众家丁仆役则住在仓疏园的角房内。
府医严康听到家丁小安子来请,说太太摔倒了,磕破了脑袋,也不敢耽搁,拿起药箱一路随着小安子赶往合景院。
乔姨娘摸了摸四个月的孕肚,自行扶着在大厅下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她是最晚进门的侧室。柏宽堂之前已有儿有女,对她这一胎并不十分宝贝。
柏老太爷和柏老夫人对她只是常例地嘘寒冷问暖,多的关心也少。
倒是施津玉对她十分贴心,在府医诊出她有身孕后,还常常差丫鬟送来各式的补品。在她怀孕三个月的时候,施津玉还给她肚中的孩儿送了柄玉如意。
刚刚施津玉那么一摔,她吓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也不等丫鬟乔喜搀扶,自己先找位置坐下顺起气来。
而大厅内的其他一众人等,还处在不知所措的状态下。
就听当下曲姨娘一声:“老爷,你赶紧想办法救救铧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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