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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期间,白悦笙因为故意纵火毁坏古建筑被判有期徒刑六个月的新闻简直不止一提。
不过这些事情跟顾九阙都没有关系了。
鉴宝大会结束以后,载誉而归的顾九阙重新回到了一边上学,一边在书画研究所修复文物的日常。
沈珩最近好像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天天晚上来接顾九阙放学,顺便请顾九阙吃晚饭。
大概是跟顾九阙接触的时间久了,再加上华夏网全程直播了鉴宝大会的比赛流程,沈珩耳濡目染,也对古董收藏产生了兴趣。工作闲暇不免邀请顾九阙陪他一起逛逛古玩市场,有时顾九阙没空,他就自己去逛。看中了什么东西就买下来,经常利用吃饭的时间请顾九阙帮忙鉴赏一下。
沈珩财大气粗,眼光又高,看上的东西虽然有真有假,总得来说也是赚大于赔。沈珩对于赔或赚倒是不以为意,就是觉得顾九阙向来温和内敛不爱说话一人,因为鉴定古董的硬性需要,在他面前也渐渐的话多起来。
沈珩就喜欢看顾九阙温柔耐心的跟他说话的样子。
跟东夷集团往来甚密的合作方知道沈珩最近沉迷古董收藏,也都投其所好的经常送些古董文玩给沈珩。沈珩得了东西,更有借口约顾九阙出来见面。
“这只玉蝉又有什么讲究?我听卖我玉蝉的老板说这是西周的古玉……”这日晚上,沈珩又拿了一只不知从哪儿淘来的玉蝉捧给顾九阙看,津津有味地询问道:“听说还是西周时某位侯爵的陪葬品。”
顾九阙仔细端详着玉蝉,不用玉璇玑的异能也可以断定:“这只玉蝉不是西周的。”
沈珩挑了挑眉。
顾九阙补充道:“……是上周的。”
沈珩笑了笑,评价道:“这做旧的手艺还真不错。”
顾九阙点了点头,手艺确实不错。跟他爷爷差不多了。
顾九阙好奇问道:“你花了多少钱?”
沈珩将玉蝉放在边上,漫不经心道:“两万。”
顾九阙于是恍然,就冲这个价格,沈珩应该知道这只玉蝉不真。
顾九阙便笑道:“工艺挺好的。就是手工费也值这个价钱。”
沈珩被哄的眉开眼笑:“是吧?我就知道我不吃亏。”
正说笑着,顾九阙的电话忽然响了。
顾九阙按下接听键,只听听筒另一端传来一道激动的声音:“出大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