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阳和方秘书相互看了一眼,一同退出了办公室。
偌大的办公室就剩他们两个人,时曼一把推开了他。
“那算了。”
时曼转身。
霍世宴的视线留在时曼左手手腕,一块精致的手表引起了他的关注。
想起时贾权说的话,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时曼很排斥别人碰她的左手,紧张的回缩。
因为表带下面是她藏了七年的疤,亦是她不堪回首的懦弱。
“你干什么?”
她用力的想挣开的手,可不管她多努力,都挣脱不了束缚。
霍世宴阴森的神情,死死的盯着她的手腕,随后抬手就要解开她的腕表。
“霍世宴,求你不要。”
时曼害怕的神色慌张,这块表就是她的遮羞布,她并不想让人看到她的软弱。
霍世宴更不能。
眼看着霍世宴就快要解开表带扣,她慌张地咬上了霍世宴的手臂。
“嘶”
他吃痛地松开了时曼的手。
时曼反手就甩了他一个耳光,“混蛋。”就跑出了办公室,眼眶微红。
门外是时嘉嘉和时贾权,时曼红着眼跑走,时嘉嘉紧跟上,
“姐,你还好吗?”
时曼向来性子就要强,这种被她藏起来的自卑感,是她不能被触碰的底线。
霍世宴看着时曼的背影,抬手看着自己的手,一个带着血的牙印,表情凝重。
此时手机响起
来电的正是老太太,想必是知道他插手时家的事情,持有反对的态度。
“奶奶。”
对方态度严肃,“为了个女人,你就去插手违禁品的事情?”
“你想掌控我?”
霍世宴的态度生硬,他已经不是七年前的宋宴,他不喜欢被人掌控的感觉,就算是她也不行。
老夫人声音微顿,“你执意而为,莫要引火上身就行,感情上心了,就有了软肋,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
“我知道。”
挂断电话,他从办公司走了出来。
“霍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