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之后廖莫莫收拾餐具,姚应森大爷一样坐在位置上不肯离去,廖莫莫把盘子端进厨房又拿了抹布擦拭桌面,这几天他们俩一直这样,彼此不说话晚上却依旧躺在同一张床上,只是是背对着入眠。
桌旁的姚应森慢慢站起来,廖莫莫想这人真够小气别扭的。身子不妨被大力提拉起来,廖莫莫惊叫一声,待反应过来已经坐在桌子上。廖莫莫气恼地捶打着姚应森,“放我下去。”这几天她好言好语也表示了,对姚应森处处忍让,奈何这男人还是不肯对她好脸色,廖莫莫也懒得应付,就让他一个人生气去吧。
“我没吃饱。”姚应森有些委屈地说,脑袋一直往廖莫莫身上拱啊拱,廖莫莫拍他脑袋,“还有剩菜,我……”廖莫莫凄厉地大声叫他的名字,“姚应森。”
“不是在这的吗,叫这么大声也不怕别人听到。”姚应森厚颜无耻的继续我行我素,脑袋已经下移到廖莫莫胸,口,被她的衣领阻挠。廖莫莫踢蹬着腿不让他得逞,又羞又恼,现在还早他就这么急吼吼的。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吃吃饭啦,更新晚了点~~以后尽量提前
☆、脱光12
“姚应森,我们好好说说,你别急。”廖莫莫旧计重试,试图用语言先安抚这头暴躁的狮子。
姚应森咬牙切齿地说,“现在谈晚了。”手顺着她衣服下摆处撩起来,急不可耐推高她的胸,衣,含住一口用力啜着。廖莫莫被他用力禁锢着,手只能向后支撑着才不会被姚应森压倒,这样的位置更让她抬胸把自己送到他口边,倒是把自己送上门供那人享受。
姚应森向来是来者不拒的主,廖莫莫已经开城欢迎他没道理三顾而不入。揽着她细嫩腰肢把廖莫莫提起来,利索扒掉她的裤子,用手指试试她身体的湿润程度,姚应森再接再厉在廖莫莫耳边喘息着问她,“还和我闹不闹?”
“我没闹,是你闹。”廖莫莫头砰撞在桌面,她眼前冒着金星,姚应森这无耻之徒竟然把她放在桌面上,手指却在她身体内做着邪恶之事,廖莫莫头左右摇摆要摆脱他却无处可逃,姚应森要把她逼疯。
廖莫莫蜷缩着脚趾头,双腿微微蜷缩着用力收紧,小声哭着抓着姚应森的衣服,被身体内的热浪一阵阵侵袭,意识模糊只觉得难受,难受得她想哭,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一根、两根,刻意转变角度,肆意地戳,弄抽,送,不多时已泛滥成灾,廖莫莫呜呜咽咽地只知道哭。姚应森知道她经受不住这些,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把廖莫莫抱起来,站在她打开的双,腿之间,冲破一切感受最温热的触觉。
上下颠簸,廖莫莫觉得她一会像是要被抛向空中,一会又被什么有力牵引着下移,上移她感受到什么在分离,下移又有些疼痛□,所以不管是上还是下,她都闭着眼睛呜咽着哭,她恨死姚应森了。
姚应森把她放在桌面,身子随后附上来,廖莫莫滚烫的身体接触到冰凉的桌面,颤抖一下缩着身体往姚应森身下缩,姚应森闷哼一声,目光狠狠盯在她脸上,动作也失了几分分寸,他以为自己已经尽量轻柔,揉捏着廖莫莫身体的手还是把白嫩的她搓的满身手印。
“桌子太硬……凉。”廖莫莫鼻头红红的,她用力抱着姚应森向下俯冲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短暂离开桌面却再次跌回,起起伏伏不得安定,迷失且找不到方向。
许久之后姚应森终于良心发现,善心大发把廖莫莫抱回卧室,免不了又是一通没完没了的纠缠。姚应森是身心通畅,廖莫莫却好不到哪里去。她觉得身体痛,更重要的是眼睛疼痛,想要动动手指都不能,只能昏昏沉沉睡着。
姚应森最初以为廖莫莫只是被他折腾的厉害,为她盖上被子躺在一边睡着。那夜听到廖莫莫模糊的闷哼声,廖莫莫呼吸粗重浑浊像破旧的拉箱,嘴巴干涸地低喃着什么,姚应森附耳过去,廖莫莫不正常呼吸喷洒出来的气息在姚应森耳朵上,姚应森听到她说,“姚应森,我难受。”
手摸上她脑袋,姚应森自责得恨不得大耳瓜子抽自己,廖莫莫发烧了。给廖莫莫穿上衣服,又拿出大衣搭在她身上,姚应森抱着她下楼。在车内手忙脚乱打电话,“别废话,我十五分钟到你诊所,等着我。”
凌晨时分的道路上车辆并不多,姚应森心急脚下油门踩得大,车子在黑暗中飞驰而过。十二分钟,姚应森抱着继续昏睡的廖莫莫踹开门诊所的门,而在此过程中,廖莫莫只是抬起沉重眼皮看眼姚应森,她竟然觉得有些报复的快感,让你欺负我。
门诊所并不大,不过该有的都有了,姚应森把廖莫莫放在病床上,对不住打量廖莫莫的男人不耐烦道,“她发烧,快给她用药。”
“我需要知道她烧多少度,有没有感染……”男人话还没说完,姚应森就不耐烦打断他,“你看着办。”晚上的确是他闹得太疯,估计廖莫莫好了之后不会给他好脸色。
廖莫莫烧三十九度二,屁股上挨一针,手臂上又挂着点滴,却睡的渐渐安稳。姚应森一直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按着廖莫莫的手,怕她乱动碰到针头。听着她渐渐规律的呼吸声才渐渐放下心来,原来他这么担心廖莫莫。上次廖莫莫生病还是他们打赌之前,那次她也是高烧,姚应森把她送到医院并衣不解带守了她一个晚上,廖莫莫那天醒来之后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问,“姚应森,你为什么对我好?”姚应森不记得自己当天是怎么回答的,却记得廖莫莫的随后随口一提,“姚应森,你敢不敢打赌,给我三次机会,不出本市,如果我被你找到,有奖品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