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珍姐,昨晚睡得好吗?”白浅凝故意问。
“你不问我还差点忘了,我昨晚梦到你了,不过那地方我好像从未去过,像是一间木屋,叶老夫人就睡我旁边。”
谢淑珍一面说一面走过来,看上去精神不错。
白浅凝听着这话便是笑笑说“看样子淑珍姐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把平日见到的人都给带到梦里去了,不过我眼瞧着你现在精神气很足,昨日该是睡得不错的。”
“嗯,可不是吗?这两日我一睁眼就感觉浑身都是力气,哪哪都舒坦,就这会儿我这向来察觉不到饿的肚子都活跃得咕咕叫了。”
白浅凝一听,赶紧吩咐叶檀“快去让李虎把专程给淑珍姐和叶奶奶的饭食端上来。”
“是”叶檀应下话,很快李虎便带着几个丫头打扮的武婢送来了饭菜。
谢淑珍的饭食是白浅凝精心调配的,鸡汤里加了一些补脾胃的药膳在里头,吃起来口感虽然不如烤肉鲜美开胃,但这是调理亏空必经的一步。
谢淑珍小口的喝着鸡汤,并未表现出多好的食欲,但好在一碗汤喝完也未见有反胃的迹象。
吃过了饭,谢淑珍便紧赶着去秀坊了,听说她们昨日接了个大客户,一口气便要做十套衣裳。
午后
孙启年才带着连翘回来,连翘脸红得跟熟透了的苹果一样,再一看孙启年洋洋得意的神情,白浅凝只觉得奇怪。
“连翘,你过来。”白浅凝朝连翘招了招手。
连翘应了一声,便迅的跑到了白浅凝身旁,或许是怕白浅凝问她什么,一张脸涨得更红了。
“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白浅凝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抓过她的手探了脉搏,只道“没事啊!你到底怎么了?你跟孙公子出去干什么去了?”
“我,我”阿琪吞吞吐吐半天,却只道“我们就是去给欺负沉香的那个男人些教训,哎呀,夫人,您就别问了,总之那人得了教训就是了。”
“教训?什么样的教训能够让你脸红成这样?”莫非白浅凝话问道一半便大致猜到了几分,不好再问下去,只是转头问孙启年“你们此去做了什么我可以不问,但切莫一时大意留下什么马脚才好,这个郑怀棋既然是狗皇帝派来的人,说不准来日还能将计就计,利用他来反将一军,眼下还不是揭穿他撕破脸的时候。”
“放心,我不过是趁他还在熟睡给他挪了个地方,又灌了些酒罢了,你昨日让慕岩去下的药效都还没过,他自然不会现是我们做的。”
“你知道我让慕岩去下了药?”白浅凝回忆起昨天自己吩咐慕岩时刻意压低了声音,孙启年不可能听到的,顿时生了疑惑。
孙启年听她问,便没有再绕弯子,只道“方才到了地方,看他那样我便知道他昨夜必定一刻了,只是你让人从韩语冰那里找去的姑娘仅只能让他染上花柳病罢了,他身怀医术,又结识了这么多名医术士,即便要治也不是难事,都说杀人诛心,我给他送去的,可是足以让他这辈子都不敢再行男女之事的地方。”
“你”
白浅凝刚想问,就见连翘已经脸红着小跑出去了,只是她这一跑迎面便撞上了前来通报的门侍。
“连翘姑娘?姑娘这是跑什么呀?”门侍问了一句,便又转了话题道“劳烦通报夫人一声,张大夫在门口说有要事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