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总,人是我杀的,要杀要剐我都认了,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呵呵……刚刚还在喊冤这会看到他就直接认罪了?
纪澌钧一把揪住男人的衣服,说话的时候每一个字都是夹杂怒火从嘴里挤出来,“说,当年到底是谁指使你谋害我大哥的!”
面对满脸杀气的纪澌钧,男人双腿软吓出尿但嘴上还是那句:“是我杀的,与别人无关,没有同党。”
纪澌钧的手直接掐住男人的脖子,脸和唇瓣紫双眼往上翻出呜呜惨叫声的人正是柳昌。
江别辞知道如果不阻止的话纪澌钧很有可能会杀了柳昌,“钧子,他要是死了唯一的线索就断了。”
因为愤怒男人脸部肌肉僵硬,牙关紧咬,恨不得把柳昌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想起躺在病床上只能靠营养液维持生命的大哥,纪澌钧用力收紧虎口。
随着喉咙收紧,氧气减少,血液不循环,柳昌的喉咙出嘶哑垂死挣扎痛苦的,“咯咯……”
“钧子。”江别辞的手搭在纪澌钧胳膊上,一脸担忧看了眼对面已经翻白眼的柳昌。
最后一刻纪澌钧还是松开手,把柳昌甩到地上,起身后接过姜轶洋递来的手绢擦干净手上的血,盯着地上因为缺氧无法呼吸浑身肢体僵硬在抽搐的柳昌,“把他押到我大哥那里,他一天不说就割他一块肉喂狗。”
“是。”
纪澌钧转身离去的时候江别辞跟上纪澌钧的脚步,“钧子,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
“我没有对仇人手下留情的习惯。”
知道自己无法劝动他江别辞没有再劝而是转移话题,“你来之前他还什么都不肯说,但是认出你的身份后他就一口咬定是他干的,我总感觉他像是在包庇谁。”
“除他还有谁?”纪澌钧把手帕丢进旁边的垃圾桶解开袖口沾到血迹的西装。
“他是最大嫌疑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个人是出自纪家内部也不一定,你大哥身为继承人纪家内部多少人觊觎他的地位想要除掉他。”
“你是想说我母亲?”纪澌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继续解开纽扣。
“钧子,你能不能别那么敏感,我没这个意思。”
纪澌钧停止手上的动作回头看了眼旁边的江别辞,说话的时候眼神冷漠让人看不出是什么情绪,“我母亲或许在你们眼里看起来是那么不堪,但她不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江别辞努力解释,“我的意思是,你姑姑她们也有嫌疑。”
“我会调查,没别的事你回公司吧。”
“好。”
身旁的人加快脚步,脱了西装后把外套丢给旁边的保镖留给江别辞一个背影。
江别辞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眼储物室的方向。
他能理解钧子为什么会如此敏感,当年四少的母亲一出现就和钧子的母亲斗上了,两个争强好胜互不谦让的女人明争暗斗,后来四少的母亲因为家世更胜一筹名正言顺成为纪夫人,当时大家都以为四少的母亲会把钧子的母亲赶出纪家却不曾想到四少的母亲会非常大度,还让人安排钧子母子在后院住,老宅原本就是阶级分化严重尊卑有序的地方,钧子的母亲除了遭受来自外界的羞辱和唾弃外还得像古代那些妾侍一样忍气吞声伺候纪家的人,每次钧子母亲回到后院都是一身伤就是因为这些原因所以钧子才那么恨纪家的人才会如此维护自己的母亲。
木兮和纪澌钧打完电话后看到手机才现梁浅给自己打了几十通电话木兮立刻给梁浅回电话但是电话那边却没有人接。
木兮去到公司想找梁浅听前台说梁浅和tx的人正在谈事情木兮就先回办公室工作。
……
飞行途中,纪澌钧处理完文件,费亦行把连接学校课室监控的手机递给纪澌钧。“纪总,宝少爷开始上课了。”
纪澌钧接过手机,认真盯着画面里像个乖学生端正坐直的木小宝。
老师念到名字的同学都上台读自己的作业,全班小朋友都念完以后老师现了木小宝的名字,“木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