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精,叶凛之回到桌案前,描摹完最后一笔,眼中满是淫光。他大笔一掷,射向二人中间,晚媚倾城立刻分开身子躲避。
粘了朱砂的湖笔在二人间应声落地,一朵朵红梅绽开在二人腹胸之上。
颈上项圈收紧,那是主人词语的训诫——欢情肆意亦有时,雷霆鞭笞皆为君恩。
小小一方笼间,他就是主宰。
不带感情的暗黑调教,他施与每一寸的力度都刚刚好在七寸。他一点点磨去倾城不敢尝试的底线,他不紧不慢地击碎晚媚引以为傲的自信。
禁脔无助时,便是他无情地折羽翼,钉入骨枷锁,将之臣服胯下之时。
双姝相争看似会有赢家,可庄家主宰的战局,哪有什么真正的胜者。
“你二人好功夫啊,瞧瞧这么厚的册子都快画完了。”说话间,叶凛之又朝着笼中二人扔来一只棒子。
“骨碌”一声,滚到二人脚下。
倾城低头一看,竟是一只两头都仿了龟头的阳具棒子。
“还有一十二张空白,你二人用它玩出个花样,再分胜负。”叶凛之专心磨墨,没再看倾城猪肝样的脸色。
“记住输了的人,木马伺候!”叶凛之放慢的声音,吓得二人一个哆嗦。
这一十二张图,除去最后一张记录胜负全剧终,便要变出一十一番花样出来。哪怕夕苑里的资深画师出马,也黔驴技穷了。
晚媚捡起地上的双头棒子,抱住倾城的身子问道:“倾奴你第一次见这物什吧!知道爷赏得这宝物叫啥吗?”
倾城只是盯着,在她怀里不出声也不敢动。
“爷赏得这双头玉势,有个霸气的名字——双头龙。”晚媚笑中带着苦涩,“爷赏的,即使背了阴阳交合之道,禁脔死后要下十八层地狱,也得受着。”
八块巨大的水晶镜抬了过来,放置在笼中各处。无论哪个角度,镜中两具赤裸的倩影都清晰可见。
还有什么比这更荒诞的?
“对决吧!”叶凛之的声音中毫无感情,仿佛只是观摩两只野兽在决斗。
晚媚鼻息溢出一丝浅笑,不带一丝犹疑,一巴掌扇过去,赢得先机将倾城死死按在地上。
同时她探身欺压,双手提起她的腰胯。倾城宛如兽趴一般,下身的性器暴露无遗。
晚媚趁此良机,将手中的玉势伸向倾城的小穴。
倾城哪能同意,奋力挣扎反抗。
无奈晚媚如蜘蛛一般,笼在她身上,让她毫无招架。晚媚见她实在不开窍,结结实实又是一巴掌,甩在倾城肥美的臀肉上。
“啊——”似击痛臀肉的痛苦,又似欲望点燃的吟诵。
晚媚拿着棒子,一路滑行至阴蒂处打圈。那处自然敏感至极,没揉几下,棒身就沾满了淫液。双头龙的一端,被晚媚一点一点推进倾城的幽密之处。
巨大的落地水晶镜,将一切清晰呈现。
倾城从面前的镜中,看到后镜记录的动态。目睹了晚媚手中的棒子一寸一寸插进去,看着它被自己包裹,再被被湿润,最后被完全吞没。
“呼——”倾城适应着体内异物入侵,
“舒服吗?”晚媚操纵者双头龙,在她身体中抽插。
倾城别过头,实不忍看到自己被奸辱。可无论目光移到哪处,都是她被棒子强奸的影像。
“倾城,抬起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晚媚抬起倾城下巴,强迫她看着镜中自己敞露的下体。
“看着!不管是主人的真龙,还是赏赐的双头龙,都是从这个洞插进去。”
“倾奴是第一次看自己下面吧。”?啧啧,淫水成溪。
晚媚将双头龙一把拔出,从地上抱起倾城揽入怀中,如给婴儿把尿般的姿势。
晚媚将倾城的双腿分得更开,双手反剪身子后倾,倾城的尾椎抵住地板,自阴户到菊门便巧妙的袒露出来。
镜中的倾城,胸前是娇艳的梅花,大张的下体道道红痕布满臀丘,揉成千褶的菊花含羞待放,淫水淋漓的肉洞更显荼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