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滚烫,像是热浪一般涌到霍绵绵脸上,她垂着脸,发丝轻轻拂到皮肤上,很痒,却分不清到底是头发在往脸上戳,还是别的什么。
比起空气,塞到嘴里的东西要更加滚烫些,一下一下的往喉里抽插着,她用唇舌尽量包裹舔舐,用力吮吸,头顶时不时传来舒爽的闷哼。
脑后被薛涎干燥温热的手掌围困着。
发丝在他指缝里跳动。
他以前见到霍绵绵吃小布丁就知道她天生口活就好,浑然天成似的,她熟悉男人身体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柔软湿润的舌尖时不时就会扫过马眼,引起他浑身的颤栗。
那双小手正捧着两个肉蛋。
霍绵绵像是在吃美味可口的东西,她心甘情愿这么跪着给他口,并非薛涎威胁逼迫。
起初薛涎只是坐着,那么说,存了逗弄她的心思,没想到她没有犹豫顺势就跪在了他面前,熟练的将他硬挺的肉棒拿出来。
拿出来之后霍绵绵便退却了,眼神无辜,含着水嫩的光色,只敢用手握着。
薛涎拍着她的手腕,“不愿意就算了,我不会告诉阿姨的。”
他发誓,他不是什么好人,但这话是真心的。
可霍绵绵却更怯了。
没再等待半秒,她立刻张开小嘴,收缩住齿尖,一口含了下去,柔嫩的唇摩擦在肉棒上,吸吮的有力,舌尖不由控制的轻扫,偶尔扬起眼眸去观察薛涎的表情,生怕他不舒服了。
好在薛涎很满意,很快就进入了状态,揽住她的后脑,不再是霍绵绵自己动,而变为了他抽插着她的嘴,将她的腮帮子磨得又酸又痛,她却不吭一声,闷头吃着。
口腔内的湿热感包裹着肉棒,薛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好几次插到霍绵绵的喉处,她没经历过这么狂风暴雨的袭击,给薛涎口和霍还语完全是不同的感觉。
薛涎可没有那么温柔。
舒爽感刺激的他头皮发麻,听着霍绵绵唇角溢出的哼咛声,叫的他半个身子都发酥。
快感疯狂袭击,霍绵绵猛地一吸,唇完全贴合着蘑菇头,薛涎再忍不了,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将她扣在椅子上,转个了身,握着肉棒拍打着她的脸,一股股白浊往她脸上射去,嫩白的皮肤黏合着头发,都沾上了他的东西。
她半张着唇,微微喘着气,唇色被磨得殷红,脸颊潮红,目光涣散,像玻璃片一样脆弱,饱满的胸脯都有了波动。
绵软的纸张滑过脸,薛涎穿好裤子,在霍绵绵面前半蹲下,替她擦干净脸,边擦边用干涩的嗓音问:“你给你哥哥也是这样口的吗?”
霍绵绵抓着他的手,“……薛涎哥,你不会说对吗?”
“……”薛涎架着她的身子将她扶起来,“以后也叫我哥哥吧?”
他太喜欢霍绵绵天生绵软的身子了,像滩水。
被操完之后就更像了。
霍绵绵被抱上床。
窗帘没有合上,对面是一片寂静的繁茂树枝,绿色在她眼前延伸,恍恍惚惚,世界都变得迷茫且青翠,胸前的乳肉摊开,乳头忽然被含住,吮吸舔舐着,水声在蔓延。
生理冲动,她哼咛一声,屈起腿,勾住了薛涎的腰,裙摆往下滑,腿根很容易就碰到了他下腹滚烫的位置。
薛涎埋头吃着她柔软的乳,掌心揉捏着另一只胸,水声里,听见他含含糊糊着说:“别夹我,待会又给我弄硬了,真想让我操你?”
“……不是,”霍绵绵扩张开腿,“……”
“我也是你哥哥,可我做不出那种禽兽的事。”
“……哥哥,”
“嗯……被你亲哥哥知道你给我口,他会不会疯?”
“……别,别说。”
她被舔的太舒服,每次吭声都会拖长尾声,气声夹在中间,颤的让人心碎,薛涎玩了会她的胸,实在硬的不行,却又不能真的插进去,突破那一步了,关系可就真的不一样了。
薛涎忍耐不了,还是拉开裤链将肉棒放了出来,瞬间弹到霍绵绵的腿根,她一颤,推着薛涎的手,眼角挂着泪,哼哼咛咛,嗓子像被一把湿沙给堵住,“……薛……哥哥,不行,我给你口……我口……”
“口个屁。”薛涎压着声斥骂一句,隔着绵软的内裤,一根手指插进她的小穴边缘,覆下身,肉棒在她腿根抽插滑动,“我疯了能把你这张嘴操烂,还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