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底下的空间有限,绵绵个子不算高,骨架小,身上肉多,一把捏上去,哪里都是软软的。
她绝不是瘦的女孩儿。
相反的确有些圆润,这样的身材恰到好处,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无论是哪种姿势,只要压着她,就能得到身体全部的满足。
薛涎将绵绵拉起来。顺手抹掉了她嘴角的一点湿濡。
绵绵躲开他暧昧的眼神,急着要去漱口,虽然咽下去了,可嘴巴里腥膻的感觉还在,“我去漱口。”
薛涎不放手,“你昨天在你哥哥那都没漱口,你嫌我。”
不是疑问句。
是肯定句。
这样便显得他更为可怜。
“才不是。”绵绵不想多说话,舌尖卷弄着,“我漱了口还回来。”
“咱们出去。”
薛涎扒着她的手指,扣着,弄着,细微的小动作特别惹人,绵绵常常听不懂他说话,“出去干嘛?”
外面正是一天之中最热的时候,她可不想出去被晒熟了。
薛涎站起来,把果茶塞进绵绵手里,关了电脑,从书桌抽屉里拿了一张类似于会员卡的东西塞进裤子口袋,“跟我走就行。”
绵绵觉察到了危险,拔腿想跑,却一下被薛涎挤在书桌边上,“跑什么,我会吃人?”
绵绵特别不服气。
她瞳孔水嫩,泛着光泽,瞪圆了眼,“你先说去哪里,去干什么。”
面前像是竖着一道屏障,挡住了冷风,落下一层阴影,薛涎抬起膝盖,打开绵绵腿,盯着她的眼睛,胯下却在摩擦着她的肉穴口,手也跟着摸下去,“你妈妈在家,晚上我爸也要回来。”
绵绵像小猫似的叫了两声,“……嗯,怎么了?”
薛涎两根手指探到了水,“他们在,我怎么操你?”
绵绵特别敏感。
敏感到什么程度呢。
一听这些话就会疯狂吐水,止都止不住,如果边说边做,她会被刺激到高潮。
房间被窗外的阳光切割成两半。
他们站在阴影里坐着隐秘的事,薛涎的指尖已经挤进了穴肉里,紧致度缴的他手背的筋脉都浮了起来,“手指你也咬……嘶……赶快走,别让我忍不住在这里操你。”
绵绵也不想。
可她的身体根本由不得她自己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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