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有症状的,我不清楚。昏过去有一、两分钟了。”洛心凌将知道的都说了,好让医生更有把握地治疗。
林晨东忙了很久才忙完,见床尚的男人恢复了正常面色,也停止了手上工作,“接下来,你照顾他,应该没事了。”
“不需要送他去医院吗?我的意思是、我还有事情。”她怎么能一直守在这里?
“你还不明白吗,欧少最信赖的人只有你。”林晨东叹息了一声,只差半分钟的时间,对方身体里的机能调解不过来,将提前爆家族遗传综合征,后果是很恐怖的。
见身前的女人有些懵了,他作为医生详细解释,“刚才欧少是不是对你很凶,但他又压制下去了?”
洛心凌不明白地点点头:“刚才好像是这样,但那不是因为药性的作吗?”
“以后你会明白的。”欧少的变化并不只是那一点点,最狂的时候会失去所有理智,可面对自己在乎的,他将那种‘烈性’控制住了。
林晨东没有详细解释,背起医药箱离开了总统套房。
房间里又没有其他人,洛心凌不能昧着良心不管不顾,只好给家里打去了电话:“妈妈,我在酒店照顾欧少,等他清醒过来就回家。”
叶雅知道欧阳禹是自己的儿子,当然是全力支、持的,“没关系,欧少是我们家的救星,你好好照顾他。子皓和梦甜他们都很乖。”
站在阳光洒入的窗台前,洛心凌打完电话,拨了拨松散的长,她身上有些脏、进入浴室冲了个澡出来、帮床尚的男人换了药水。没有衣服换,好在酒店里准备了浴袍,不挑剔地穿在身上。
欧阳禹听到水流声,已经清醒过来了,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脑海中幻想着的女人,心情很美丽。
这一副画面很温馨、很日常,仿佛洛心凌成为了欧家的女主人。柔和、轻盈地走在他身旁,只是远远看着,已经很满足。
“你醒了?”看到欧少微微扬起的唇角,她吓了一跳。
“林晨东来过了?”欧阳禹看了一眼床头的吊瓶,很熟悉是谁给自己草作的。但他更惊喜的是,脑海中的幻想成了现实。
“你……你可别误会啊,我们什么事都没有!”洛心凌越看越觉得身前的男人在意迎她,连忙打断了这荒唐的想法。
“你不想?”欧阳禹面色不佳地蹙起俊眉,多少女人想与他生点什么,偏偏这笨女人要郑重其事地解释。
“我为什么要想?”洛心凌心慌、尴尬地想逃避了,这是什么烂话题啊?
就凭她身上穿的是白浴袍,身前的男人就想入非非吗,未免也太那个啥了……
欧阳禹突然坐起了身,用没有吊针的胳膊将娇弱的身躯一搂,贴近他怀里,“吓坏你了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说什么、负责?她能信吗?
洛心凌怎么感觉对方在趁机占便宜啊,可偏偏还要顾忌他打针的手,万一漏针了、她可当不了护士啊。
“不用了,欧少,我知道你有未婚妻,你也有自己的承诺在先,不用你这么报答我的。”她声音清幽,语气却十分艰难,仿佛是做下了重要决定。
“傻瓜,我知道因为我,让你受委屈了。”欧阳禹没有说明实情,但不管是因为孩子的出生、还是记者的造谣,他都亏欠她的。
原本,他可以什么都不管,让事情过去。
可必须还身前的女人一个清白!
在此之前,他会尊重她,不会再想要得到什么!
这个人是不是有点怪啊……
洛心凌莫名其妙,欧少怎么突然对她那么好了?
并且,他只是温暖地抱一抱她,并没有像从前那样无止境地霸占她、剥夺她!
“我得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吧。”她全身上下热血沸腾,再被身前的男人抱下去,不知道会生什么?
“不陪我了?”欧阳禹很没志气地奢求,有她在,他做什么都兴致满满。
“刚才的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洛心凌咬咬唇齿,态度很坚决,但她忘了一件事:身上的衣服没换!
水灵的眸子在总统套房瞄了瞄,下一秒定格在欧少的身上,没办法了,她不能穿着浴袍出去!
“怎么,现在后悔了?”刚才还口口声声拒绝他的女人,一转眼上来扒他衣服,动作还十分迅捷。
露出半个胸膛的欧阳禹阳刚至极、帅气逼人,有力的心脏在胸膛里跳跃个不停,仿佛在期待接下来的事情!
早知道还输液干什么,直接上不就完了吗?
鄙视着对方炽熱的眼神,洛心凌一本正经,“你想得美!”
正好,欧少的吊针也快打完了,她帮忙拔了针头,顺势将对方的衬衣剥了下来,进去浴室换上了。
他的衬衣很宽大,穿在她身上完美地遮住了重要部、位,一点都不露骨,反而有几分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