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肤色有种阳光的感觉,内心却有一种极不阳光的心理:无论多么美好的事物,只要不属于他,他都没啥兴趣;只对自己能够支配的东西情有独钟。
于是他非常专心地把玩着身边的女人:他可以很怜惜她、很顾及她的感受;也可以随时粗暴地在她身上发|泄|兽|欲。一切都受自己控制,这种感觉让薛崇训非常地愉悦。
不一定要所有女人都多么完美、多么美好,只要属于自己的就是好的。薛崇训便是这样的意识。所以他才对官妓没啥兴趣,因为她们属于大家;也对别人的女人没多少兴趣。
他的手掌很温柔地抚摸上董氏的脸颊,凝视着那块酷似蝴蝶的胎记。大概是董氏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温柔的对待,她抬头看薛崇训时,他那忧郁的眼神仿佛非常深情……至少她觉得薛崇训的目光很有情意。他仿佛在怜悯她的苦难,仿佛在安慰她的伤痕……
董氏忽然小声地说道:“你……会像其他人一样赶我走么?”
薛崇训毫不犹豫地说道:“不会。”两个字干脆利落。
虽然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让董氏非常感动,恐怕只有经历过她这样毫无归宿感的遭遇之后才会对这两个字如此看重。
董氏不放心地继续问道:“我有……有些地方很不好,你知道我不好之后也会这样说?”
薛崇训用低沉的带着磁性的声音道:“不管你好不好,我的东西,我为什么要丢弃?”他实在是在说实话,因为对这样身份的女人他不用连哄带骗,这句话是在表达一种赤|裸|裸的占有。
但很巧的是,说对了人。董氏缺的正是“被占有”,也就是归宿感。她把薛崇训的话当成了有情有义的情话,加上他此时的动作和眼神,还有那颇具男人味道的磁性的低沉声音,让董氏心里犹如喝了蜜一般,因为她相信薛崇训说的话,此时薛崇训有什么必要说甜言蜜语来骗自己?
此刻她已经作好准备献身了……原本她是走投无路被逼如此,但此时瞬间的感动让她变成了心甘情愿;同时又有点忐忑不安,她不知道薛崇训能忍受的“不好的地方”是什么程度,如果是不祥的凶物,他还能接受?
又是惧怕,又是期待结果快点到来,董氏带着这样复杂的情绪反手抓住了薛崇训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薛崇训捏了两下,又软又大,还很温暖。他不由得埋下头,轻轻吻了一下她脸上的胎记,那块红红的东西真是很别致,就像纹身一样。他将鼻口在董氏的脸上、耳朵上磨蹭,呼吸着女人身上的气息,按在她胸口上的手也没有停下,到处乱|摸。
很久没有和男人亲近过的董氏哪里消受得住如此挑|逗,很快已是气喘吁吁,不过心里记挂着事儿,她见薛崇训光顾着撩起她的上衫把玩大|乳去了,许久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便红着脸拉了他的手伸进裙内。
薛崇训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摸上去,找准穴道,轻轻一阵按|摩,董氏顿时“嗯”地哼了一声,双腿不由得夹|紧了他的手。薛崇训摸到她小衣上的一片湿|润,便抓住裤角拉扯了下来,褪到了她的脚踝处。他沿着裸|腿摸上去,很快摸到那销魂之处,心里只记着寻那河蚌开裂之处的小|肉|纽扣去了,却是没有注意到其他。
董氏搂着他的脖子,气喘吁吁地在他耳边低声问道:“你没发现什么吗?”
薛崇训笑道:“发现了,湿|成这样了。”
“……”董氏忍不住又道,“还有呢?”
薛崇训摸索了一阵,这才发现有点异样,董氏的耻|骨上竟然十分光滑,他不由得好奇地撩起她的裙子,借着烛火观看,只看见那地方就像白白胖胖的馒头一样,连一根|毛发都没有。当然很容易看出,并不是刮掉的,刮掉起码有桩不是,也不可能那么白……她那地方就跟大|腿|上的皮肤一样白,两瓣唇外面也不似普通女人那样呈深色,还是白胖胖的就跟没发育的小女孩一样。
白虎……一个词从薛崇训脑子里冒出来。什么不祥、凶物之类的他还真没有听说过,从小生长在贵族世家,这种长舌妇才会说的东西他没听过,现代的记忆里更没有不祥一说。而且他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女人这么大了还不长毛的,哪里能想到凶吉上面去?只顾着惊喜去了,毕竟是难得一见的。
于是薛崇训十分愉悦地把|玩|扣|弄起那里来,翻开白胖胖的外唇,欣赏着里面那红红的色泽,如此娇嫩的玩意他实在见所未见。
对于他这种心理的人,有时候是不怕龌龊的,实际上他心里藏着许多龌龊的东西,他便毫无心理障碍地埋下头去吻那地方。
董氏实在没想到薛崇训不仅没有视若畏途,反而拿舌|头去|舔!她浑身一阵战|栗,双手捧住他的脑袋,呻|吟道:“不要这样……”
薛崇训道:“我想怎样就怎样。”
董氏大口喘着气,使劲按着薛崇训的脑袋,哆嗦着说道:“我……我怕你嫌不洁。”
薛崇训哪管如许多,咬住那唇,又是吸又是亲的,龌龊地品尝着那别样的女人味,直弄得董氏浑身都绷紧了。过得一会,她不由得抬起了臀,挺起了腰,双手紧紧抓着毯子撕扯,长长地哭了一阵,然后身体就瘫倒在薛崇训的怀里了,身上是一片狼藉,头发也乱了,裙子下面更是凌乱,长裙被撩在腰间,小衣裹在脚踝上,光着两条腿。
她红着脸,手指按在薛崇训的胸口上,软软地说道:“我这样的女人不祥,郎君不知道吗?”
“有此一说?”薛崇训略有惊讶地说道。
“嗯……”董氏道,“郎君不怕影响了你的运道?”
薛崇训道:“我不信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