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气氛让离鹤不喜欢,刚才他陪那个女艺人喝了两杯酒,让本就不胜酒量的他,现下觉得大脑有点晕乎乎的,伸手把身侧的车窗落下,让新鲜的空气传进来,好像胸口也不那么闷了,最起码没有刚才在晚会会场那么压抑了。
钟兆锦目视前方开着车,一路上两人无话,离鹤明白,今天晚上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做给外人看的,自己做为“摆设版爱人”根本没有话语权,只是配角而已。
成全的也是他钟兆锦在社会圈子里的地位与名誉。
车刚刚开进别墅的大院,离鹤就匆匆的下车,没有等钟兆锦,自己一个人进了大厅,不得不说今晚他是真的挺累的。
即然是做戏,就没必要一直在戏里不出来,怕是真那样的话,还得听到某人带着嘲讽的话。
他才不要。
钟兆锦从车库停好车出来后,发现某人逃也似的往里走,但两人的身高差距很大,只见他几个大步就赶上离鹤,长臂很自然的揽住了离鹤的腰。
“你松手。”离鹤不想在家里还要继续做戏,便没好气的说道。
钟兆锦挑了挑眉,带着点流气的道,
“不放~”
说完,手臂上的力道更大了,把人向内收,卷得紧了起来,低头好像在闻离鹤口中的酒味似的,在他蔷薇色的唇边闻着,若有似无的蹭着。
离鹤越发的觉得这个人变得过份,他明知道自己喜欢他,就仗着这份喜欢对自为所欲为,无视自己的感受。
这样的钟兆锦让离鹤不喜欢,更讨厌这种感觉。
“今晚我很累,陪你做戏也做到位了,回到家里就该有点私人空间不是吗?”
他以前在夜场唱歌时,就有听同事提到过,有很多豪门世家的婚姻就是各过各的,有事的时候说事,没事的时候都忙自己的,别管忙啥,总之就是没时间在一起。
离鹤怎么也没想到这种婚姻会发生到自己这个出身贫寒的穷小子身上。
他强行镇静着,躲避着钟兆锦低头在自己唇边的暧昧举动,但钟兆锦却没有放过他,
“戏是做到位了,但今晚只是开胃酒,大餐可是在后头呢,我的爱人。”
从学生时代,钟兆锦就知道离鹤相貌出众,只是多年后的现在,比以前更甚,刚结婚那会一直没怎么看到,想不到今晚的他,却意外的成了整个晚会的焦点,他有信心,可以让离鹤成为他身边最最闪耀的那颗星。
今生今世,他离鹤都只能是钟兆锦的人。
离鹤没心情和他玩什么爱情游戏,这个时候佣人如果出来的话,搞不好会被看到,他不喜欢,便一把把人推开,一个人往楼上走去。
他根本没想过钟兆锦会跟上来,他以为钟兆锦会到书房,或者去别人那过夜,这么想着,离鹤回到卧室后,很随意的把外衣换下,连拖鞋都没穿,径直走到里屋,打算换上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