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什么?你这位齐少,不是言辞凿凿,自己就是上都的王法吗?为所欲为,只手遮天?”
“只有你想不想的问题,没有你做不到的可能?”
“我这位小女子,还没亲眼目睹,齐少你是如何的只手遮天,干嘛急着走人?”
夏侯青衣双手环抱,堵住齐阳的去路,一米七的高挑个头,气势完全不输于齐阳。
齐阳,“……”
齐阳心惊胆战,耷拉着脑袋,始终不愿意直视夏侯青衣的视线。
“还有,你不是说,你齐阳大名鼎鼎声威震世,即使太子见着了你。”
“也要客客气气,老老实实敬你一杯酒,现在太子在场,喝了酒再走啊。”夏侯青衣又是讽刺道。
齐阳,“……”
这,这该如何是好?
“哥哥,齐少都夸下海口了,你敬他一杯?”夏侯青衣与方言一唱一和。
方言点头微笑,“可以。”
“不,不用这样吧?我就,我就开两句玩笑,不至于上纲上线吧?”齐阳表情艰难。
“开玩笑?这么喜欢开太子的玩笑?”
“你是什么东西,这是你可以开的?或者,你当太子是什么人了,只要想了,就可以肆无忌惮开他的玩笑?”
夏侯青衣义正言辞,一句质问,让齐阳顿时哑口无言。
齐阳,“……”
周边一道道目光,幸灾乐祸的审视着齐阳。
这让齐阳心里,既是憋屈,又是恼羞成怒。
换做以往,谁见着他这位齐家大少,不满满敬畏,宛若供奉祖宗一样,点头哈腰巴结着他?
几时,沦落至此?
嘶嘶!
齐阳万般不爽,他可是豪门大少,地位显赫,这帮子底层居民,敢有胆子看着他吃瘪,丢脸?
“看什么看,都给老子滚,否则,让你们一个个吃不了兜着走,草。”齐阳骂骂咧咧。
转念一想。
这王朝太子,今时不如往日,再者,外来的和尚,在本地的经,未必好念啊。
上都是他齐家的大本营,是当之无愧的自家地盘,犯得着忌惮这种外来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