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冬惊了!
李梦雨全家都惊了!
只有傅老一脸淡定,仿佛很正常般,和傅老一起的老头们个个脸上神情很淡然。
穆老翻了翻眼,牛气哄哄很不屑的道:“京城的老师在这破地方教的学生,考到状元不是很正常吗,除非他脑子被猪拱了!”
桃花村惊了!
桃花村周围的村子惊了!
村民们都目瞪口呆,说的好有道理哦!
整个h市都惊了!
h市政府部门都惊了!
h市的市长一脸淡定,傅老和穆老都在,还考不上状元,那脑子怕是被驴踢了。
整个h市都是什么教育?
整个h市的高中教师都是什么水平?
你起点跑出累断了气,人家已经骑着自行车超道了,哪怕是同一个起跑线的也无法比!
村长一转身回村,遇着了同村的都是千遍一律的问:“村长,怎么不见二嫂家的小六子?好像好久都没看着人了!”
村长翻着眼:“被熟练尔的李国冬带着走了。”
李国冬带着妻子和新生的一对双胞胎走了,李国秋也跟着一起走了。
李国冬是过去念书的,李国秋也是过去念书的,只不过大哥念的是堂堂正正的名牌大学,他跟着穆老学高中课程。
但这话不对村里人言。
村里人都很不解:“国冬去京城是念大学啊,国秋去京城干什么啊?”
这话村长都说了无数遍了,见了人解释,解释,还是解释,村长望了望天,“国秋是给国冬带孩子的,这两男孩皮实,抱起来累手,国冬媳妇哪抱的动,国秋半大不小正好过去干活,给他哥看看家带带孩子。”
李国冬一家和李国秋去了京城。
见最放心不下的闺蜜兼嫂子走了,阮秀带着李国夏和四姐儿也走了,去了西北边的部队。
李梦雨热热闹闹的家,一下子人口就清空了一半。
孩子在家的时候闹腾人嫌吵的慌,孩子们都走了,李梦雨的心忽然间也空了一半,四方乞讨来的灾民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李梦雨的面前,李梦雨空了一半的心,又放在了安置乞讨的灾民身上。
以李梦雨的能力,安置少数的灾民不在话下,可桃花村周围的灾民越来越多,修建的石子路越来越长,石子路两旁的土坯房也越来越长,最后成了h市一奇景。
时光如流水,眼睛眨巴眨巴,一眨眼就过了一年。
一九六二年秋收,金灿灿的稻谷被锋利的镰刀收割后,所有的老农都咧着嘴大哭了起来,黝黑的老脸,瘦的骨瘦如柴的模样,干枯的手指微张,两手朝天模样虔诚,“老天爷啊!老天爷啊!感谢你终于给俺们一条活路了!”
全国无数的农民收到丰收的粮食后都悲痛欲绝的恸哭不已。
日子太艰难了,很多地方十室九空,最惨的地方整个村子的人都死光了,还有许多人背井离乡如同流民一样到处乞讨。
“我们村又丰收了!”村长看着金灿灿的稻谷脸上的笑容格外的灿烂。
“他们那些人,大约也要走了。”老叔回头看向跪在地上向老天爷磕头的灾民们心有余悸道。
村长看了老叔一眼:“问一下二嫂,有些人才留不留。”
逃难的时候不光有老弱病残,还有许多空读书而无用武之地的许多高中生,原本在老农眼中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百无一用书生在李梦雨手里发挥出了自己的光芒,差点闪瞎了老农们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