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你的命?”坐在朔咛一旁的莫辰,有些不解的看向朔咛。
朔咛的眸色暗了几分,道:“对,谁知道他从那个石头缝里面蹦出来的,一出来就伤我母后,杀我父王,肯定是活腻了。”
莫辰又低头看了几眼匕首后,才把匕首还给朔咛,说道:“是个好东西,回头要是有机会我帮你把这东西改改,有些地方做工过于粗糙了。”
“能不粗糙吗?那时候可是你临盆之日,寒老祖宗怎会有心思来完善它。”清绝想到那时候他去取戒指时,寒老宗主那兴奋的模样,又看着现在的莫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由的有些感慨。
莫辰愣了愣,随后又想到关于自己母亲说,他的字是因为仙人所取,那会不会是……
想到这里,莫辰立马把自己的想法挥散了,现在根本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
“那你打算把他抓起来……”陈沉一句话还未说完,就看见朔咛一脸“你开什么玩笑”的表情,皱眉道:“你想杀他?”
墨竹也看向朔咛,道:“别想杀他了,你能不能近身都不知道,他肯定不止他一人。”
朔咛垂眸,轻笑,笑得有些让人毛骨悚然,道:“我知道,不过,谁没有一个两个软助呢。他敢伤我家人,我就敢去抓他的软助,我会怕他不成?”
“他是你,你的软助就是他的软助。你确定要这么做吗?”陈沉听到这句话,不由的问道,若是同一人的话,那软助岂不是同一个?
朔咛愣了愣,有些不确定的否定道:“不会的,连父王与母后他都能伤,就证明软助不一样。”更况且,他根本没见过师尊了。
清绝皱了皱眉,想了想这两次来朔若寒他们身上的伤,貌似这几次,他们身上的伤也就只是看起来重,但是,却并没有致死的地步。
更不用说慕容素怀朔咛的时候了,那时候的慕容素可是灵力不强的,又怎会只是伤了肩膀?若是那时候朔咛被流掉的话,受伤最严重的定是慕容素,这么说的话……
“我认为还是别走这条路,况且,现在我们连见都未曾见过他。”墨竹否定了朔咛的主意。
莫辰看着朔咛的侧脸,陷入了沉思,想起之前朔咛找他喝酒之事,可是,朔咛又怎会轻易喝酒?
愣了愣,道:“我好像见过他,一身紫衣,外面穿着黑色的斗篷,看起来比朔咛大了许多。”
“你什么时候见到的?”朔咛看向他,眼中的红色已经毫无踪迹。
“在清绝被那个什么之行暗算的前一夜,在寒峰见到的,那时候我一直认为是你,他还和我喝酒来着。现在想想除了比你苍老许多,与身上的杀气重以外,其他基本一模一样,很难分辨。”莫辰努力回想了一下那晚与他一起喝酒的事情。
朔咛皱了皱眉,道:“很奇怪,他为何只是为了找你喝酒就跑来清玄宗?”
莫辰一脸“我又怎么知道”的看着朔咛,又道:“他当时还让我离清玄宗的人远点,他唤我……莫惧?还从未有人如此叫我!”
陈沉看向莫辰,嘴角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说道:“你们说,这人是不是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橘子进入这布局?”
“很明显。”墨竹赞许的点头。
“啊!那我还真是被眷顾了,可是,我与他根本毫无交集好吗?我和我现在身边的这个交集倒是深。”莫辰对于这种眷顾也不知该做如何表达,只是觉得莫名其妙,根本没理由啊!
“谁知道呢。不过,我倒是想到方法了,不过,还差一点点机遇。”朔咛眼中闪烁这点点星光,让他的眼睛更加的梦幻。
莫辰无所谓的摆手,道:“随你,只要能成功就行。早完事早放松。”
“其实,我搞不懂他为何把南宫夕带走,南宫夕在魔界是何等身份?”墨竹倒是觉得那人的这种行为过于奇怪了,更不用说是‘朔咛’了,多一个人都觉得是累赘。
“说不定他想娶妻生子呢,听说,毒王之女嫁人了,说不定就是他呢。”清绝食指放在嘴边,神神秘秘道。
朔咛却回他一个微笑,道:“谁知道呢,不过,你可知现在那个东方菱悦在何处?”
“东方菱悦?不知啊!”清绝无奈的耸肩,他怎么可能知道所有人的情况,“你是想到什么了吗?”
“也不是,只是想起他所带走的女子都是与我有交集的,虽然很浅薄,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的。”朔咛摇了摇头。
莫辰皱眉道:“那还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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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处宫殿的房间中,烛光被全部点亮,南宫夕躺在床上,呼吸平稳,床边坐着一位温婉可人的白衣女子,浅蓝色的瞳目看着南宫夕,见南宫夕并无什么,安心的笑了笑。
“夕儿如何了?”从房间外走进一位紫衣男子,他的相貌与朔咛简直一模一样,他走到皖梦的身后,看着昏睡过去有段时间里的南宫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