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头戏上来,一干人都难免紧张,不约而同地上前一步,双眼紧盯着乔香琴手上。
本来胸有成竹的刘玉等人,随着乔香莲的动作,脸上渐渐变色。
“姐,你别急,找仔细一点!”
可任凭乔香琴将包翻了个底朝天,每个角落都搜寻了三遍以上,依然不见那枚戒指的踪影。
乔永年在一旁默不作声,王冬梅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落下来,百感交集之下又忍不住落泪,乔万山从来没有怀疑过妻子,如今这种情况他只觉理所当然,他拍着妻子的后背,小声地安慰着。
而这边,饶是一向处变不惊的刘玉,也不禁焦急起来,乔香莲仍然不死心,将王冬梅的包再翻了一边。
“我妈早说了,她没有拿戒指,二姑,你就算是将手袋拆散来,也不会找到这枚戒指!”乔瑾舒在旁边淡淡地说着:“有这个时间,不如赶快去别处寻找戒指的下落,可别到宴会散了,还找不到戒指还给傅夫人!”
刘玉等人气得说不出话来。乔万山在一旁说道:“瑾舒,这里都是你的长辈,不可没有礼貌。”
乔瑾舒只得闭上嘴巴,可是就这么看着三人的惨淡脸色也很不错。
“我先去外面招呼客人,你们赶快派人将戒指找到!”乔永年沉着一张脸,语气十分不善。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爷爷,请等一下!”乔瑾舒在他身后叫道。
乔永年转过头。
“爷爷,还有一个人没有搜查了!”
乔瑾舒看向胡琳。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胡琳的身上。
在乔瑾舒灼灼的目光下,胡琳心头急跳,有种不好地预感。她不自禁地连退三步,气息不稳:“我当时根本就没拿手包……”
乔瑾舒笑了笑,目光指向她身上的口袋。
胡琳今天穿着一套黑色的制服套裙,身上有着两个大口袋,方便她放记事本和一些小杂物。
乔永年锐利的目光也跟着射过去。
在众人目光的逼视下,胡琳不由地着了慌,“真的不是我,我心中无愧,我可以证明……”一边说,一边当着大家的面掏口袋,她抽出记事本的时候,一枚小东西从口袋中滚落出来,碰撞在木质地板上,出清晰的声音。
小东西在地上滚动两下便停住了,众人瞧得清楚,正是傅夫人的戒指。
胡琳呆若木鸡,刘玉乔香琴姐妹齐齐变色。秦怀安捡起戒指,放在桌上。
一时间,书房中诡异的寂静。
“这不是我拿的,不是我拿的,我是遭人陷害的!”胡琳尖锐的声音霎那间打破这死寂。
她脸上的血色在瞬间褪尽,她只觉脑子里一团乱,耳边嗡嗡作响,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忽然间,她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
乔瑾舒拿着手袋从盆景后闪出……
乔瑾舒冲进书房和她拉扯,当时她那么地接近自己……
“是你,是你!”胡琳指着乔瑾舒,她此时已经失了方寸:“是你嫁祸给我,我知道是你!”
乔瑾舒看着她没有出声,不错,是她,是她趁着和胡琳扭打的时候,将戒指悄悄放入她口袋中的。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她胡琳又有什么可怨的?
“我根本与此事无关,你想脱罪,也不要胡乱责怪人!”乔瑾舒不慌不忙。
她没有出现在洗手间,根本不知道傅夫人丢了戒指,一切的事情都怪不到她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