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方知道,文件是主席对于自己上次关于职工持股会建议的批示。
主席认为建议很好,可以在之后的公私合营中推广,原文件已经转总理和书记处。最后主席批示小强就土改工作谈谈自己的建议。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让小强一下子陷入了长考。
花开两朵,各表一边,这边厢,话说莫斯科那里很生气。
原因很简单,五个字,主席不来了。
斯大林同志很恼火,指示外交部长米高扬去问问中国驻苏联大使王稼祥这是怎么回事。
王大使很老实,说他得到的消息是主席生病了。
米高扬很直接,说:“这你之前就说了,是什么病呢?要不要紧?如果需要,苏联可以派医学专家过去帮助治疗。”
王大使回答:“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风湿犯了,走路会腿疼。”
米高扬来了一句:“这个病好治,来苏联马上就能治好。”
王大使皱眉说:“已经请了中医,医嘱要求静养。”
米高扬强硬的说:“中医不可靠,还是来苏联医治吧。”
王大使有些火了,说:“中医在风湿这样的慢xg病上疗效好,没有副作用,只是痊愈的慢一些。”
米高扬语气缓和了一点,问:“什么时候能治好?如果坐飞机,还是赶得上21ri斯大林同志的寿辰的。”
王大使直接了当的回答说:“一时半会难以痊愈,怕是赶不上了。有少奇副主席在,也是一样的。”
米高扬看这情况就明白了,转身离开大使馆,回去报告斯大林。
斯大林想了想,问米高扬:“毛以前有风湿吗?”
米高扬说他不了解,以前去中国也没听说。
斯大林哼了一声,重重把手一挥,不乐意的说:“随他去吧,不来正好。他不愿意见我,我现在也不愿意见他。”
说着胡子气的一翘一翘的。
小强回来之前,还有一个事件生了。东交民巷这里已经被严密监视起来。
原来,我方公布少奇同志访苏之后,老蒋那边不相信,觉得这是烟幕弹,访苏这么大个事,怎么可能是副主席去呢,一定是兔共在唱空城计。于是打算在铁路上实施暗杀。但是来往的电报被公安部反特监听台截获并且破译了。
想当初,1926年的ri本关东军就是这样暗杀张作霖的。ri本人那时看的清楚,觉得中阀的部队就是头目和喽啰的关系。只要干掉头目,剩下喽啰就是个渣。
按照计划,ri本人打算在张作霖乘坐专列由北都回沈扬的铁路线上动手。张作霖的专列是特制的,车身有钢板防护,用一个炸药包看来是不够。他们居然在铁路上连着装了三个炸药包。再想想,又怕晚上乌漆麻黑看不清,干脆在交叉路口装上了探照灯。结果,张作霖被ri本人这周密的暗杀计划当场炸死。
现在国民党就准备用这ri本人的旧招,计划着依葫芦画瓢来搞一场。他们当然不明白,或者说不会承认,军阀控制的东北和新中国的东北在治安上是截然不同的。
由于这个案子xg质极度恶劣,公安部第一副部长杨奇清亲自负责这个案件。因为一旦特务进行暗杀行动,不管成功与否,都是重大恶xg事件。所以必须立即解决这个定时炸弹。
聪明人都明白,不管干啥,执行才是关键,所以在这个案子上,派谁来具体执行是个难题。最后,还是选择了公安部的老侦查员:曹纯之。
这个名字是曹纯之的人,有个外号,叫一堵墙。看看他的履历就知道,抗ri战争时期,任魏县县委委员,兼公安科科长、锄jian队队长,建国初,任公安部、政治保卫局侦察科长,肩负着保卫主席在内的所有重要zhongy领导同志和zhongy机关安全的重任。
可以说,任何人要对zhongy搞暗杀,就得先翻过这堵从没人翻得过去的墙。
这个曹纯之,他有个习惯,那就是睡觉前要看书。但是,在糊涂人眼里,他有些“不务正业”,他不看什么《福尔摩斯探案集》之类的侦探小说,而是看《政治经济学》这样的书。这说明了,触类才能旁通!
他就在看书时想到:当特务就要有活动经费,而呆湾当局不可能这么傻直接给特务汇款。只能用从箱港把钱转汇北都的办法。所以只要查查箱港到北都的可疑汇款,事情也就解决了一多半。
一堵墙,就是一堵墙,如果说有些人就是为刑侦工作而出生的话,那曹纯之就是这种典型的例子。他再一次死死的矗立在呆湾国民党特务面前,犹如监狱的牢墙一般,不管你面朝哪里,他就是会出现在你的眼前,无法撼动。
清查北都地区所有可以办理国外汇款业务的邮局和银行之后,结果却让曹纯之诧异,居然没有现一笔可疑汇款。
汇报副部长杨奇清之后,杨奇清显示了一个公安部副部长的战略眼光。
北都查不出,就查添津!
果然事情出在添津!北都新侨贸易股份有限公司的计采楠被查出了问题。他与香港之间有可疑汇款来往。
于是接下来的工作就变得顺理成章,通过一步一步顺藤摸瓜,最终,东郊民巷这个据点就暴露了出来。
这些智勇双全的老刑侦们找到了特务计采楠(实名计兆祥)的住所,挖掉了国民党保密局北都潜伏台。
于是北都上空那曾经不时冒出的诡异电波从此沉寂了下去。
而有些人,惶惶然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不知该飘往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