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你娘的蛋,那些母老虎要不是被蔷哥儿喂饱了,能这么消停,不说那四个外来的,单单一个佩凤,就不是省油的灯。”
凤姐儿笑骂着,平儿打趣道:“你这个婶子如何知道侄儿房中的事,不会是嘻嘻”
凤姐儿急的挠平儿痒痒,主仆两笑闹成一团,回到屋里凤姐儿斜睨着平儿说:“我当初倒是想让二爷把你送给蔷哥儿,可那扶不上墙的舍不得,可惜了,不然就知道我有没骗你了,东府那点事瞒得了别人,还能瞒得了我。”
平儿啐道;“烂心肝的主子,亏我还天天帮着你算计这算计那,操碎了心,到头来要把我送人。”
凤姐儿笑道:“你也别恼,真送给蔷哥儿,你不知要多感谢我,那孩子越来越会疼人,你也见着了晴雯香菱现在过得怎么样。”
说道这平儿好奇地问:“奶奶,您说蔷哥儿会把那两丫头收了房吗,看那样又不像啊。”
“哪不像了,这事我还真问过,蔷哥儿也是个拎不清的,楞说什么她们年纪还小不急,等她们过了二十再说。”
“为什么啊”
“所以说他拎不清啊,说什么女人太小生孩子危险,二十以后就好多了,你听听,这是什么话,多少女人都是十四五岁生养的,偏他的女人娇贵些。”
凤姐儿说着自己笑起来,平儿不解地问她笑什么,只听她说道;“上回说这事我啐他,说要好生养,干脆让珍大嫂子给他生一个算了,你知道他怎么说的。”
平儿好奇地问:“怎么说啊。”
凤姐儿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揉着肚子说:“他说咯咯我倒是想啊,不过以后叫弟弟还是叫儿子啊咯咯咯亏他说得出口。”
平儿也扑哧一下笑起来,正巧贾琏回来了,见她两人笑的开心,好奇地问她们什么事这么高兴。
凤姐儿忍着笑说:“我正说把平儿送你那侄儿呢,这丫头跟我急了,才逗她开心你就回来了。”
“好好地干嘛又提这事,蔷哥儿那边女人多得是,不差这一个。”
凤姐儿轻啐一口:“我呸,差了你也舍不得,装什么大头蒜呢。”
贾琏笑道;“真要送也是把你送掉,平儿我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这话是戏言,但凤姐儿恼了,脸一甩开口骂道:“下作的东西,有把老婆送人的吗,亏你还是大家公子,这话也说得出口。”
贾琏明白失言了,赶紧作揖赔礼道;“这不是说笑吗,谁会把夫人送人啊,头上绿油油的谁能好受得了啊。”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凤姐儿这才想起,自己昨晚去东府是要告诉贾蔷,过几天是薛姨妈生日,问问他礼物准备了吗,结果一阵笑闹忘了。
赶紧推了推贾琏,让他去一趟东府告诉贾蔷,睡眼朦胧的贾琏嘟囔着;“告诉蔷哥儿有什么用,这事还是不去和珍大嫂子商量,男人哪懂这些事啊。”
凤姐儿想想也对,嘱咐平儿待在家等贾琏起床后侍候他梳洗,自己匆匆的往东府去了,一到东府就嚷嚷着饿坏了,叫尤氏赶紧做些好吃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