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戚家果然让人问贾蔷愿意结亲吗,贾蔷跟戚建辉有过交往,都是勋贵子弟,家里本是世交之谊,岂能不知对方的底细。
这位二等男不是纨绔之辈,虽马上功夫不如祖上,但还算刻苦练过,皇帝也对戚家不错,不虞有甄家那样的事生。
贾蔷当即答应了婚事,戚家挑了个吉日上门提亲,两家交换庚帖,合了八字,都说探春旺夫,戚家大为满意,马上订下婚期。
只剩下一个迎春不好办,不是没人探听,而是无法嫁出去,想了许多办法拖延,眼看着两个妹妹的婚期越来越近,迎春自不会着急,贾蔷急坏了。
长幼有序是这时代的规矩,没有妹妹出嫁姐姐还未订亲的道理,终于想出一个办法,那就是让迎春装病,病的不能起床,自然无人来说亲。
三个月后惜春出嫁,探春因是贾母的亲孙女,要跟父母一样守孝三年,其实是二十七个月,惜春是宁国府的女儿,早就出了孝期。
而且两府婚事不必按照大小,不像迎春跟探春是堂姐妹,惜春是再从姐妹,隔了四代人了,自然不同规矩。
办完惜春的婚事,又回到原来的烦心事,迎春总不能这样一直病着吧,突然有一天,远在湖广的仆人回来,传回一个消息,贾赦病的不行了,家里最好去一个人,恐怕要照料后事了,贾蔷走不开,他身上有着职务离不得京城。
宝玉是好了,但没有丝毫社会经验,让他去别说帮忙,别乱成一锅粥算好的,想了想贾蔷叫来荣国府旁支贾芸,让他去一趟。
这事让贾蔷灵机一动,索性让迎春假死,收入风月洞天得了,再没有人能阻止他两偷情,只是里面清冷,不知迎春一个人会不会害怕。
此事跟迎春商量后,得到她同意,并说道:“郎君,可否把秀桔带进去,她虽不是风月姬,但里面可以生活着活人啊。”
贾蔷当即同意,并合计好迎春假死,秀桔自杀殉主,几日后气息奄奄的迎春含笑而逝,丫鬟自缢殉主的事传遍京城。
人人传扬着真是主仆情深啊,不禁开始关注原来迎春身边的大丫头司琪,跟着表弟走的司琪,听说迎春去世,来荣国府大哭了一场。
因是未婚女子去世,贾家没有摆上百日在出殡,四十九天后就出了殡,当晚贾蔷就进入洞天安抚迎春主仆两。
藏娇后贾蔷异常兴奋,两女根本满足不了他,看着他意犹未尽地去了后院,那里其他人进不去,只有贾蔷愿意开放权限才进得去。
话说当年贾元春去世,贾蔷亲手抱进棺木封棺,谁也不知道他已经偷梁换柱,把元春收进风月洞天。
那时候他只是本能地不想让元春下葬土里,其实没什么其他的心思,自从完全掌控风月洞天后,他得到了全部信息。
元春当年没有死透,原是被痰堵住呼吸道窒息而亡的,但心口当时还微热,被送进洞天后一直保持着当初的状况。
贾蔷在那次醒来后先去了后院,逼出元春堵在呼吸道的浓痰,人虽然没活过来,但身体一直保持着原样,丝毫没有死人的样子,像是熟睡过去一样。
而且他知道随着自己修为的提高,风月洞天的神异会越来越强大,到时候贾元春会复活,在十二根金针没有成型之前,连风月姬都去不了后院。
这秘密一直没人知道,包括他最亲近的风月姬,可怜的贾元春,她不知道自己死了都不得安宁,贾蔷这色胚经常会去看她,免不了对恍如生人的她动手动脚。
人说元春像杨玉环,体态丰肥,肤如凝脂,贾蔷原来只是远远地见了,感受不深,直到被收进洞天经常把玩后,才知道所言非虚。
今晚被迎春主仆勾起的欲火灭不掉,贾蔷自然打起元春的主意,也不在意她只留着身体的温热,在她身上泄完才心满意足地起身。
突然间一声低吟,吓了他一跳,仔细看去,却见贾元春胸口开始起伏,虽然还很微小,但此时她身无寸缕,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贾蔷急忙俯身贴靠在元春胸口,竟然感觉的她心脏微微在跳动,愣神了一会儿,突然趴在她身上做起了人工呼吸。
可是累成狗也没见一点动静,还是那样不死不活,但毕竟已经像是活人了,跟以前没呼吸不同,虽然缓慢但总算是会呼吸了。
想了半天,忽然觉得是不是刚刚那事的作用,不由得食指大动,说干就干,贾蔷可不是婆婆妈妈的人。
折腾了半宿觉还是老样子,这才无奈地离去,回到前厅和迎春秀桔说了会话,看看外面恐怕天色不早了才出来。
从这天起贾蔷有进去洞天看迎春主仆,必然去后院玩弄元春一番,渐渐地元春的生机越来越强盛,直到有一日,竟然会无意识地迎合贾蔷。
贾蔷一直不解的是,迎春主仆在洞天中需要饮食,贾元春不吃不喝依然保持着生机,反而还越来越好,到底是哪里不对了呢。
一年后第八根金针成型,这是可控的魅影神针,贾蔷灵机一动,先拿贾元春实验,看看能否把她变成风月姬。
当他与元春合为一体时,贾元春缓缓地睁开眼,愤怒地盯着在她身上的男人,嘴里却情不自禁地轻吟出声。
看得出来她清醒了,但无法左右自己的身体,终于在贾蔷离开她身上后,元春凤眼圆睁,怒斥道:“没人伦的畜生,哀家是贵妃,还是你姑姑,你怎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不怕诛九族吗?”
贾蔷呵呵笑道;“我的贵妃娘娘,世人都道你死了,是侄儿把你救活过来,不想着以身相许,还要诛我九族,也不知道这九族里有没有你啊。”
贾元春气的挺身想起来,但久未起来过,如何站的起来,踉跄着又倒在床榻上,皱着眉头用力支撑起身子。
贾蔷笑嘻嘻地走过去,抱着她躺下贴紧她的后背,紧紧地抱住,任她挣扎也无法解脱,轻笑着说道:“娘娘,咱们安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