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宁笑道:“很好,我母亲病情好转,现在请了佣人照顾她,太太找了份工作,女儿身体健康学习优异,过两年债还清了就更好了。”
“那就好,有什么困难跟我说。”
“好的,谢谢盛小姐。”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许晚秋三年前出车祸死了,死的很惨。”
齐庸直言许晚秋的死是他安排的,盛嘉宁不但不怪齐庸擅自做主,且很感激他。
许晚秋杀人如同踩死蚂蚁一样,最不可原谅的还是她走私假药的事,简直是枉顾人命。
为了财可以做出一切丧心病狂的事。
这个祸害留着终归是个祸端,毕竟是她的生母,她就算想杀她也不能动手,更不能让别人去做。
齐庸解决了大麻烦,她欠了齐庸很大的一个人情债。
周正宁闻言神情一怔,神色在一瞬间变了几变,最后是释然。
许晚秋把他家害得这么惨,他恨不得亲手杀了她。
不管是如何死的,人都死了,他也不用再挂在心里折磨自己,可以把扎在心里的刺拔了。
自言自语道:“死了好,死了好啊。”
过了会说道:“周亭璋周亭珏兄弟一直在工厂做工,生活勉勉强强,还算过得去,今年没再要我资助。
周馨儿过不了苦日子,小小年纪就在夜总会上班,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她要怎么过也是她的事。”
“她今年才十五吧?”
在盛嘉宁意料中,周馨儿遗传了许晚秋的歹毒和虚荣,永远都只会走捷径。
“嗯,十二岁就去了,现在三兄妹互相埋怨,如同仇人一样。”
同母弟妹又如何,对自己有恶意的人,盛嘉宁从来都不会以德报怨。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
“进来。”
个子不高的黝黑小少年端着托盘,托盘里有三个小蒸笼、碗碟筷子,一点也不怕生,笑眯眯的进来。
“盛小姐,小少爷,周经理,这是我刚学会的蟹黄包,尝尝看味道如何。”
时间来到四点,盛朝有点饿了,被雪白小巧麦香扑鼻的蟹黄包勾得口水直流。
“好香啊,谢谢哥哥。”盛朝笑的眉眼弯弯。
“不客气,食堂正忙,我先走了,一会儿我再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