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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致命的2o米
1o月13日,南翔火车站,2o军军部指挥所。指挥所气氛紧张,参谋人员不停的进进出出,将了解的战况及时在地图上表示出来。
参谋长鲜光俊向杨森汇报:“我2o军这次参加淞沪会战,担任桥亭宅、顿悟寺、蕴藻浜、陈家行一线防务任务。右翼与王敬久军相连(当时87师扩编为军,名为一个军,实则只有这一个师,王敬久兼任师长),左翼与阮肇昌第44师衔接。我们现在的阵地,就是中央军王修身32师防守的阵地,我们实际是担任替补防线的任务。目前陈家行阵地已经收复,桥亭宅、顿悟寺、蕴藻浜一线的阵地尚未32师手中。”
副军长夏炯接着补充,“惠公,近日,日军声称将于淞沪会战中第三次增援上海,动第四次总攻。由日军上海派遣军总司令松井石根亲自指挥第九师团、第十八师团数万之众以桥亭宅、顿悟寺、陈家行一线为攻击重点,企图从中央突破,割裂中队,进而一举消灭我中队,形势危急!”
这时岳翰屏插话,“钧座,还有蕴藻浜,这个地方就是一二八淞沪抗战,日军迂回突破的地方,十九路军正是因为兵力不足,蕴藻浜无法固守,才被日军钻了空子。这次我们一定要注意,蕴藻浜如果一旦被日军突破,我中队将直接面临日军进攻的兵锋。蕴藻浜不守,将动摇我中队整个防线。”
杨森点点头,“是的,我们千万要留心,狗急了还要跳墙,何况这是武装的日军。不过怕啥子,形势不危急,我们川军来上海干啥子吗?这样打的才过瘾。”
这时,电话铃响起,参谋接起电话一听,就马上说,“军长,薛长官电话!”杨森提起电话,那头就传来薛岳焦急而坚定的命令:“奉大本营蒋委员长和第三战区副司令长官顾祝同副司令的命令,川军等各省援军初到战场,不谙敌情,不熟悉地形,命令将所属部队分割使用。现在,防守桥亭宅、顿悟寺一带的王修身32师阵地被日军突破,阵地失守。命令你军火派军收复阵地。”
杨森丢下电话,“斗枢,朗格搞吗,中央将我们2o军分割使用,现在,32师丢了阵地,要我们派兵收复。”
夏炯想想说,“惠公,我们2o军目前主力尚在上海外围,正在开拔中,只有独立团、8o4团在手边。要不,就让独立团上去?”
杨森略一思索,“不,独立团实际担负了2o军军部的警卫任务,还是让向文彬上吧!”说完,杨森就抓起电话,拨通杨汉忠,命令道:“汉忠,我命令你部迅组织反攻,收复桥亭宅、顿悟寺阵地。”
杨汉忠转身命令4o2旅旅长杨干才:“干才,军部命令,你迅调派兵力进行反攻,不得有误。一定要收复桥亭宅、顿悟寺一线阵地。”杨干才是杨森的侄孙,在杨部历任排长、连长、营长、团长,一步步从基层升起来的,也是一员能征善战的猛将。他瞪着眼大吼:“请师长放心,我4o2旅坚决完成任务!”杨森还不放心,亲自和杨干才通话,“干才,我们杨家是大宋杨继业的后代,是‘杨家将’的继承人,历朝历代,祖祖辈辈忠勇报国!你要是不给杨家争气、扬我国威,老子毙了你!”杨干才二话不说,“请军座放心,我杨干才就是把4o2旅全部打光,也不会给杨家丢脸!”
放下电话,杨干才立即赶往8o4团,对8o4团团长向文彬下令:“文彬,我们2o军为贯彻川康整军会议精神,全军缩编为两个师,你的团一直只有两个营,这次出师,本想将军部警卫营编入你部作为第三营,但现在时间不允许了。军部要我们立即收复桥亭宅阵地,你的团虽然只有两个营,但你向文彬练兵有方,平素以治军严正闻名全军,你的团战斗力在我2o军那是屈一指的。我命令,你团必须收复阵地。完不成任务,就不要来见我了!”
向文彬雷鸣般的回答:“旅长,我团誓死完成任务!”
向文彬与副团长商议后,立即率领全团向桥亭宅一带进攻。
日军第九师团是参加过一二八淞沪抗战的日军进攻部队,战斗力强悍。师团长吉助良辅中将也是日军中善战之将,按照松井石根的计划,他的第九师团是这次进攻的尖刀。桥亭宅,日军刚刚打退王修身32师的反攻,向文彬就率部赶到阵地。王修身满面硝烟,握住向文彬的手,“向团长,我们刚才反攻三次,都被打退了。现在,我的师伤亡已达到6ooo人,几乎将一个师全部打光了,我们再也挺不住了,看你的了。”说完,32师匆匆交防。了解情况之后,向文彬考虑自己只有两个营,正面进攻,伤亡太大。于是,他立即派人在附近寻找向导。好容易才找到一个中年人,自愿当向导。再向导的引领下,8o4团迂回至日军后面。望远镜中,向文彬能够清楚的看见日军士兵正在加固工事,想着和岳翰屏讨论的战法,向文彬下令全团静悄悄依托民房向前运动。两个营交替前进,一个营站稳阵地,另一个营再前进。虽然进展稍慢一点,但是川军弟兄伤亡小一些。终于,8o4团运动到日军眼皮底下,向文彬一个手势,一百多个投弹手掏出手榴弹,拉了弦,稍等片刻,就向日军阵地扔过去。漫天飞舞的手榴弹,就像是一个个催命的哨子,轰隆隆的巨响,带起日军一片片血肉。手榴弹的爆炸声还未完全停止,借助手榴弹爆炸腾起的烟雾,8o4团两个营就端着刺刀冲上去。日军士兵则是严格按照操典,退下子弹,挺着刺刀冲上来和川军弟兄拼刺刀。
士兵撞击声、枪刺的碰撞声,子弹击中的声音,在这杀声震天的战场显得那么微弱。几乎是无声的,双方的士兵鼓足勇气,捉对厮杀。川军“三才拼刺阵”再一次显示出巨大的威力,8o4团不慌不忙的三对一拼刺,不时有日军被刺倒,又有川军弟兄被日军刺倒在地。前面两个川军战士主要以防守为主,进攻由使大刀的战士完成,挡、刺、杀一气呵成。灰布军装渐渐占据了战场主动权。一个胸口冒着鲜血的川军弟兄,一把抱住一个强壮的日军士兵,用嘴咬他的喉咙,两人不停翻滚着,川军士兵一把摸到腰边挂着的手榴弹,拉开弦,“我日你先人板板的,老子跟你拼了。”轰隆一声巨响,两个异国他乡的年轻人为了各自的信念,在轰隆声中化为一蓬血雨。有人开了先,川军受了重伤的弟兄,纷纷仿效,拉响手榴弹和日军同归于尽。川军弟兄的举动,让日军胆寒,第九师团的日军士兵没有想到,这支穿着草鞋,拿着简陋步枪的军队这么顽强,一向自诩不怕死的日本皇军在川军弟兄以命相拼的打法下,渐渐乱了阵脚。
九师团126联队第一大队,被川军踏着鲜血驱赶下阵地。
向文彬赶紧命令士兵打扫战场,阵地上留下一个连,收集日军丢弃的枪支、弹药,迎接下一次的进攻。
阵地上,沙袋已经被打烂,向文彬就让将日军尸体堆积起来,当做工时。同时加固原先32师留下的防炮洞、隐蔽所。
126联队第一大队盐井少佐,组织兵力再次进攻。日军先进行了3o分钟的炮火准备,密集而猛烈地炮火将川军阵地炸成一片火海,沙袋被炸平,日军尸体堆积的工事被炸成肉泥。当日军士兵踏着炮火冲上来时,对面阵地悄无声息。领队的盐井少佐大喜,他认为中人肯定被炸成了肉泥,1oo米,没有动静,5o米,没有动静。2o米,盐井少佐狂呼着,“杀叽叽,中国人全被炸死了,我们冲上去占领阵地。”
“硼”一声枪响,毫米子弹准确的钻入少佐的眉心,巨大的动能将少佐的脑袋掀掉半边,红的白的溅得旁边的日军士兵一身脏兮兮的。盐井高举着战刀的手在空中晃着,他的两条粗短的腿由惯性保持着运动姿势,冲了两三步才颓然倒下。几乎与此同时,阵地上的步枪、轻机枪一齐开火。密集的弹雨在近距离形成一道火网,沾上的日军士兵立即向他们的“大婶”报道了。不等日军退下,猛烈的炮火重新覆盖了阵地,“啊,八嘎,是我们自己的炮火。”有的日军军官喊道,在这喊声震天的战场,可他的声音根本穿不出去。终于有明白过来的日军士兵,“八嘎!我们被出卖了,我们被无差别炮火覆盖了,我们是炮灰!”“八嘎,可恶的将军,将我们大日本皇军和这些支那猪一起炸死,太冤了!”无情的炮弹,不分敌我,不分中人、日本军人,钢铁、将阵地反反复复的从前到后犁了一遍。
在第二道防线的向文彬,手指深深抠入沙袋,眼泪模糊了视线,炮声中,一个个士兵倒下。“我日你先人,小人本鬼子,无差别炮击都使得出来。”炮声停止了,向文彬下令一个连快运动上去,日军就要进攻了。担任进攻的连长带领弟兄们冲上阵地,阵地上已经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到处是残肢碎肉,到处是流淌的鲜血。连长强忍泪水,“弟兄们,准备好,鬼子要上来了。”
当进攻的日军迈着粗壮的短腿,向桥亭宅阵地杀上来时,阵地上一点声息也没有。2o米,当日军喘着粗气,以为可以顺利占领阵地时,阵地上忽然就像是从地底冒出来了无数的军人,猛烈的枪声一声声催着日军士兵的生命。进攻的日军再次退下去。
当第一大队再次被驱赶着进攻时,进攻的日军士兵脚步颤颤巍巍,没有一个向前猛冲。观战的吉助良辅中将大怒,“八嘎,这哪里还有大日本皇军的威风,督战队,开枪。”督战队无情的子弹射向自己的士兵,第一大队的士兵们,咬咬牙,向前冲。可他们也是肉长的,不是铁打的,几次进攻,打得日军心惊胆寒。进攻的日军迈着的脚步就像是散步,相对于冷酷惨烈的战斗,死在督战队的枪口下,还算是仁慈的了。
2o米,又是2o米,这成为一个致命的距离,在川军弟兄顽强的抗击下,2o米成为日军进攻的士兵一个不可逾越的距离。2o米。一个又一个日军士兵被击倒。日军退下去了,一个川军兄弟收集弹药时,现一个受伤不能动荡的日军士兵,他想去扶他,可日军伤兵乘他不备时,悄悄取出刺刀,一刀刺入川军弟兄的胸膛。向文彬大怒,下令,“现日军伤兵,就地刺刀捅死,不要浪费子弹。这些驴日的,不值得浪费药品。”
2o米,也是川军的悲哀,川军的装备太差了,只能放到这么近才能有效杀伤日军。英雄有时是被逼出来的,更多的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