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既怀十分享受方承玉在他面前害怕老鼠蟑螂的小女人模样。
她对他撒娇,让他放下工作回去替她捉老鼠,他十分受用。
赶回家的时候,原本以为一进门就会被吓得可怜兮兮的女孩扑个满怀。
可方承玉一个人裹三层衣服坐在沙发,把抱枕摞得高高的,里三层外三层,像堡垒。
她坐在那里盯笔电,手速飞快地打字,临危不乱地继续写她的论文。
心底有一阵失落,但他还是没打扰她,一个人把老鼠清理掉,顺便把洗手间的卫生彻底清扫一遍。
疲倦感沉重袭来,腰突然被一阵清凉搂住。
她歪着脑袋探看他,刚过肩的头发斜落,也像瀑布一样。
“论文写完了?”
他其实很累,没什么旖旎想法。
因为好长一段时间他求爱都被她拒绝。
她要熬通宵看文献写东西。
可此刻他根本拒绝不了她贴上来软凉的唇。
“不写了,我想和你做爱……”
手中的拖把跌落,敲碎了陈旧的瓷砖。
他握她的细腰在狭窄的浴室转身,手探进她宽松的裙子,啃咬她的锁骨,滚烫的吻一路往下。
最后噙住那点挺立的樱红,发出令人羞赧的吮吸声。
她感觉湿润温热的津液弥漫进体内,仰着脖子迷醉娇吟,双腿缠绕住他的腰,一刻的空虚都再承受不住。
他心软了。
腾出手解开金属扣,挤进去。
“害怕吗,刚才?”
后背撞到起雾的镜面,另一只用来支撑的手也无处安放,只能插进他清爽的短发里。
“害怕。”
他似乎不满意她的回答。
其实是不满意她明明害怕却还能镇定地完成她的工作;明明求着他回来,可他回来了,她又满眼只有文字。
没有他。
他狠狠撞过一下,然后快进慢出,一点点磨,和她周旋。
她主动寻到他的唇,香软的粉舌探进去,与他的缠在一起。
“害怕我也要快点把今天的计划完成,等你回来,我就完全属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