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郁景延的眉头瞬间拧成弯的了。
他抬腕捏住了苏禾的下巴:“为了想在宴会上捕捉更多的机会?你竟然不惜以陪酒女的身份出现?”
苏禾点头。
她被捏的疼痛到想哭,可她依然冲着郁景延笑:“可以吗?”
她不爱在人前哭,从小到大,无论是身体上的疼,还是心理上的痛,她都不习惯在人前哭。
因为知道哭了也没用。
郁景延一字一字的说:“你把郁家当娱乐场所了?还是当成更污秽的地方?”
没有呀。
她只是在贬低自己而已,什么时候贬低郁家了?
这个男人理解有问题!
可她是必须得去郁家的。
她得亲自照看女儿,她不能让郁米身处任何危险境地。
“景延……”苏禾抓着郁景延不愿意松手。
她的手有些烫,看郁景延的眼神妩媚迷离。
郁景延着重打量苏禾的穿搭,粉红色吊带睡衣,下面似隐若现堪堪遮不住臀,而上端,更是呼之欲出。
再看她眼里的媚色,男人的喉结又不自知的滚了一下。
这女人!
天生就是妖精!
男人一下子将她从地上捞起来抱进了卧室,抬脚将门踢上,一把将苏禾摔倒床上。
吊带随风被掀了起来。
她果然没穿打底。
“一个星期没碰你,你急成这样?”男人的声音沙哑中透露着无与伦比的侵略性。
苏禾笑的有气无力。
也许从未见过苏禾这般炙热过,这一次男人愈狂放,越花样百出。
然而,直到最后,苏禾也没能像以往那般大开大合到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她虽有重重的呼吸声,身体却没任何实质性的反应,这让郁景延觉得有种食不知味的窝火感。
男人张开五指深入苏禾半湿半干的丝内,将她扭到一边的脸固定在正上方,强迫她看着自己:“是你穿成这样来暗示我,你却一点都不配合?”
“景延,我难受……”苏禾说完便缓缓了闭了眼。
“苏禾!苏禾!”直到现在郁景延才觉她浑身烫并不是因为有了反应,而是烧了。
男人起身穿上衣服,又给苏禾穿上打底,情急之下郁景延干脆捞起自己一款衬衫裹上苏禾,抱了她飞奔下楼去了就近的诊所。
苏禾烧到三十九度八。
“扁桃体炎,急性咽水肿,应该是感冒引起的,看她喉咙里的炎症,感冒不止一天了吧?病人都烧成这样了怎么到现在才来就诊?你们这种做丈夫的不能光顾着每天忙工作,置病重的妻子不顾!”医生严肃的数落郁景延。
郁景延一脸陈沉郁看着苏禾。
她感冒好多天了?
算下来应该是上个周一夜里,他把她从她的卧室撵出来,她睡在客厅里整夜没被子盖而冻感冒了。
拿了药,等待挂水的期间,郁景延接了水给苏禾喂药,苏禾昏昏沉沉靠在他肩头,水杯递到她面前她都没感觉。
男人只好抬手捏开苏禾的嘴,将药放入她嘴里,然后自己喝了一大口开水,嘴对嘴把开水给她续了进去。
旁边正好一对小情侣看到这一幕,女孩羡慕的对男孩说道:“好有感觉,好暖啊。”
苏禾也被一口药苦的,稍微清醒了一点,她攀住郁景延的脖颈:“景延,求你让我去郁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