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到了1990年年底了,陈大江他们从日本回到了家里。
“还是家里舒服。”陈大江躺床上自言自语。
“你小子,几天不给你洗澡身上又脏了。”于凤至叹了口气。
“还是我来帮他洗吧,你一个女同志给男士洗不方便。”陈大江笑了笑。
“之前不都是我给洗的吗?”
“我-要-师-娘-洗。”蔡卫刚结结巴巴。
“臭小子,一个大小伙子让女同志洗,像话吗?”
“这是什么。”
“我给卫刚洗的时候用它蒙上眼睛。”
“原来你一直是这么给他洗的啊!真的是难为你了。”
“这有什么,卫刚这孩子真可怜,自从冲击世界杯失利后就胡思乱想,得了忧郁症,之后又跳楼,人是救下来了,可是智力像小孩不说,这手臂和大腿一沾到水就肌无力了。”
“说到底可能也是我间接的害了他,你说我要是不派他上场会不会他就不会这样了。”
“大江,你也不用自责,你们当球员的那个不想踢世界杯,卫刚当时也一样,不是吗?。”
“所以说你让他上场是对的,任何事情都有可能有变数,就拿我自己来说吧,我虽然不是接生婆,但在当兵的前一年当了一回接生婆,帮助过一对夫妻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
“还有这事,那这家人现在怎么样了快跟我说说。”
于凤至开始回忆起来了她的这段难忘的经历:
那是1977年7月1日傍晚丈夫于刚因为妻子罗兰难产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无可奈何的于刚骑着破三轮车送妻子去医院,可是半路上车胎坏了,这下不止是他,作为医生的罗兰自己都急了,让丈夫喊人。
这时候正巧一名少女引起了于刚的注意“姑娘,我叫于刚,这是我老婆罗兰,他要生了,我本来是想送他去医院,可是车胎爆了,你看能不能帮忙接生一下孩子,求求你了,不然大人孩子都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我给你跪下了。”
“可是我不会接生啊!”于凤至为难地说道:
“没关系的姑娘,我是医生,你按我说的做就可以了,阿刚,你也要配合。”
就这样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努力,孩子终于出生了,而于凤至就是按照罗兰说的要求做的。
“原来是一个8斤左右的大胖小子啊!怪不得这么艰难才生出来,恭喜你们,是一个可爱的男孩。”
“走吧,回家去,姑娘再帮我们叫辆车吧。”
“不去医院了吗?”于凤至惊讶的问
“孩子都生好了,回家养养得了。”罗兰笑着说道:
“对了,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我们日后报答你的大恩。”
“我叫于凤至,今年17岁,我现在在县医院实习,打算明年去当兵去部队当军医。”于凤至和于刚夫妇互相介绍着。
“我想让这孩子认你做干娘,以后常来往。”刚说完于凤至就走远了。
“糟了,忘了问人家家住哪儿了,不过没关系,至少知道她名字,以后再慢慢找吧,我相信一定能找到。”
就这样罗兰为儿子取名于毅。
“我当时走的太快好像听到那个女的喊我说什么要让孩子认我做干妈,又自言自语说要忘了问我住哪儿之类的话。”
“我想着做好事不留名,不过我已经留了名字了,哈哈。”
“时间过的真快,也不知道那孩子怎么样了,过的幸不幸福,应该有13岁了。”
“你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想那孩子了,只要你们有缘,我相信一定会见面的。”陈大江信誓旦旦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