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一入殿就带着十岁的大皇子萧常明扑通一声跪下“娘娘,臣妾有事相求,还望娘娘成全。”哭的声泪俱下,可谓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皇后她心软的像块豆腐,哪里见得人这般模样,尤其是那大皇子萧常明,贤妃那一拽让他膝盖着了地,虽地砖上铺了毯子,但他年纪小,皮细肉嫩,不禁磕碰,登时就疼的出了眼泪,却生生忍着不敢哭。她也是个做母亲的,看孩子这般模样就觉得心里生疼,忙叫人扶他母子起身落座。
“有什么话妹妹不妨直说。”皇后看了那仅比太子大了一岁的萧常明温声开口,又叫人去端了点心给他来吃。
“娘娘,臣妾无能,即不通文墨不懂诗书,难教好大皇子,也不得皇上宠爱,没能耐护住大皇子。臣妾想着,将大皇子放在娘娘跟前儿养,娘娘宅心仁厚,想来会对大皇子视如己出。”
皇后听这话一愣,未料贤妃哭的这般模样是想将儿子放在自己跟前儿,想着自己的情况有些抗拒的缓声道“本宫养着太子与华予就已是耗尽心神,眼下肚子里那个闹腾,更是分不出神来照看大皇子。况且,小孩子还是跟着母亲过好些,本宫怎么舍得让你们母子分离。”
“娘娘,臣妾只想保住大皇子的命,旁的不做他想,不敢争什么不该争的。只因大皇子占了陛下庶长的位置,多少人眼里都容不下,年纪小小却受尽磋磨,臣妾心里疼得慌。眼下贵妃再度有孕,怕是大皇子难以善了,遂才求到娘娘前面,求娘娘救命。”贤妃言真意切,朝皇后又磕了一遍头。
皇后忍不住心中一凛“你这话,什么意思?”其实明知她为何意却偏要问一遍,不知是为了让自己死心还是怎的。
“娘娘,都是自己人,臣妾也不藏着掖着了。娘娘聪慧,难道看不出,早早就去了的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都与贵妃脱不了干系。
她尚且未生皇子时便敢如此,那等她腹中皇子一落地,还有大皇子什么活路,太子是您所生,有太后娘娘护着,自然不惧,可大皇子靠谁护着?靠臣妾这个没用的母妃吗?臣妾只告诉他深居简出谨小慎微,可这样怎么护得住他一世。”
贤妃越说越是悲从中来,原本止下的眼泪又滴滴答答的落个不停,她孤注一掷,掏心窝子讲了这些,只求能让皇后心软,给大皇子一庇护。
姚贵妃手段干净利落,半点证据都不留,可谁不知是她造的孽?偏陛下充聋作哑,她有时都想,这些皇子到底是否陛下亲生。
皇后听后长久不言,眉目低垂,面上有浅浅郁色,她自然晓得,除却那些枉死的皇子,还有更多的妃嫔,大皇子处境危险。“本宫实在是没精力再养着大皇子,不过倒可与太后说说,让她老人家多庇护一下倒也使得。其实养在本宫身侧也没什么用,太后庇佑才是实打实保命的。”
贤妃闻言一喜,眼睛晶亮的看着上首端坐的皇后,拉着大皇子给她磕了三个响头,直喊娘娘仁慈。皇后看着下面大皇子眼眸澄澈,心里慰藉。
片刻时候,贤妃便欢欢喜喜的拉着大皇子告辞,温惠皇后笑着目送她离去,待贤妃母子二人彻底出了凤仪宫,她才身子瘫软的歪回凤椅上。
“琅嬛,拿毯子来,本宫冷。”不过九月份的天,阳光足且暖,皇后直觉得冷到骨子里,遂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的开口。
“娘娘,太后寿禧宫里朝阳,四季都是暖的,不若去那儿蹭些热气?”琅嬛取了毯子小心给温惠皇后披在腿上,又话里暗示着。
皇后听出话里的暗示,低眉垂眸吩咐摆驾,去寿禧宫给太后请安,她心里太冷,要去求心安。
作者有话要说:
康康连载《金屋藏起白月光》
世人都说新皇姬亥光风霁月,朗朗君子,实际上他为了往上爬舍得一身剐,跟猪狗抢过食,给宦官跪过地,也挑拨过父皇和皇兄父子相残,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定陵郡主殷却暄听祖母的话,认为新皇不简单,自打嫁给姬亥的那一天就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小心就丢了小命。
后来有一天,她不小心勾到了姬亥的小手指!!!
她怕的不得了,姬亥耳尖却红的能滴血………
眼睛不好小可爱vs白切黑帝王
久别重逢,男主单向暗恋
姬亥(招手):“满满你来孤身边。”
殷却暄(叹了口气躺平):“该来的总会来,天凉了,姬亥该毒死我换个有钱有势的新皇后了……”
姬亥痛心疾首将人扣在怀里“真是个小傻子!”
殷却暄:“我哪知道我是你的白月光!”
第二章
卫太后五十出头的年纪,看着还若三四十岁妇人般风韵犹存,一身紫红袍服,上着深红色半臂,外搭黑底红鸾披帛。头绾牡丹髻,上簪紫金东珠凤钗,雍容华贵,威仪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