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就抱,别小看我。」
明真跟图凌身高相当都是1米75左右,但看起来匀称的明真体重绝对比快速抽高後显得瘦削的图凌要重,可图凌还是咬牙横抱起明真,吃力的往浴室迈进,手脚因为承受比自己还沉的重量而轻微打摆。
「老公啊,我好怕你把我掉下去喔,你的手跟脚这麽细,还吃力得发抖,会不会……」
「闭……嘴!没有讲话你……会死吗……」
打断明真的嘲弄,图凌逞强的到达目的地,把人重重放进浴缸里,明真屁股遭到重放的粗鲁对待,再加上方才热烈的性爱,痛呼加咒骂立刻飙出:
「呃呀,你他妈的懂不懂怜香惜玉,把我当沙包丢啊?我真的会死在你手里!」
「啥子怜香惜玉?你又不是女的。」
图凌蹲在浴缸外,手拿莲蓬头打开水阀,将朝上卧躺头枕在浴缸上缘的明真全身淋湿,今晚洗过一次香皂了,再洗要用沐浴乳才不会让明真皮肤黯沉乾燥。
「那你还要我叫你老公?不是把我当老婆吗?」
「你在番什麽?」
搓著沐浴乳将明真全身洗过,用莲蓬头把泡沫冲乾净,图凌拉明真跪直,扳开明真大腿根伸指在明真菊花里勾掏,清理自己留在他里面的精液。
「哼,你看,这边屁股乌青了!」
「……有完没完?」
手指在菊花里撑开,拿莲蓬头朝上往明真菊花里一阵冲洗,然後再给自己随便清洗,最後关掉水阀挂好莲蓬头,拉下墙壁横杠上的大浴巾给两人都擦乾,双手穿过明真腋下,面对面熊抱著回到房间。
「床罩都湿湿黏黏了怎麽睡?」
「你只会出一只嘴吗?」
伸手把枕头棉被先放在一侧的沙发,扯下脏床罩後,从壁橱里拿出钟点女佣下午才送洗回来的乾净床罩更换,再把枕头棉被放回床上。
图凌才刚把床弄好,明真就迫不及待滚进被窝里,嘴里嘟嘟哝哝说还有什麽明天要交,眼皮却已经不再睁开。图凌坐在他身旁推他:
「你还没说是哪里的学校。」
将脸埋在枕头里趴睡的人停止了一切动作,仅剩肩背因呼吸而规律起伏,图凌以为他累到沾枕即睡,也躺下准备入眠时,听见一句模糊的回答从枕头里微弱的飘出。
「澳洲。」
只要我长大07
澳洲?他爸妈要送他去牧羊垦荒?依他这两年来对他家庭成员的了解,那里他不是什麽亲人都没有吗?
「那里有谁照顾你?」
虽然知道答案八成不离自己所料,可就是觉得不问心里很是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