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谨刷开宿舍门,吃了一顿饱饭,舒服多了,果然还是美食的魅力大。
一进门,他就发觉了异样,有人。
席谨忽而想到了这是二人间,想来是他的室友。
他没准备过去打招呼,当然,人家可能也不太想跟他打招呼,所以,还是算了,太麻烦了。
就当做陌生人呗,反正他在学校呆的时间也没多久,没必要认识。
席谨是这么想的,也是准备这么做的。
可,事情的发展往往出人意料。
刚关上门,席谨就听到了如同下午某个隐秘角落一样的奇怪声音。
“就是那舒服”
“用劲”
“啊,舒坦”
席谨面色异样,眉眼忍不住带上了些许的不喜,在宿舍里做这种事情也太
明明已经坚定了不去看与他对着的房门,可灯光微微倾斜,门撑开了一个拳头的距离,像是有什么极具吸引力的秘密宝藏似的,引诱着他,前去探索。
麻辣个鸡的,要不是这学校是鼎鼎有名,席谨真会认为自己进了什么了不得的组织,而这个组织都有一个相通之处,嗯
席谨在国外混迹了两年,思想开放,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不对劲。
只是,就不能注意注意场合,以及这档子事不能紧闭房门吗?
里面的男高音嚎叫的更厉害了,席谨被这声音惊得尾椎发麻,一激灵,最终还是秉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原则,脚步凌乱地跃进了自己的房间。
“阿桥,是不是有人回来了?”阮茗野被霍桥殷按摩手法按地舒服,他连续坐了好些天的办公室,脖子肩膀腰酸痛酸痛的,缠着阿桥给他松松肌肉。
“嗷!”
“嘶”
阮茗野觉得阿桥那双手真神奇,随便按按,他轻松多了,身板也没有跟之前一样僵硬了。
只是有一个不好,按摩完了,阮茗野还趴着不动,脑袋埋进枕头里,充血的耳朵几欲要滴出血珠。
若无其事地动了动大腿,掩饰他的不对劲。
阮茗野觉得离谱,见鬼,他居然有反应了。
见了鬼了,阮茗野根本不敢抬头看霍桥殷,不用照镜子,他都能想象,此刻脸蛋灼烧一般通红红的。
阮茗野没想那么多,只是暗骂不争气,起个锤锤的反应!
阿桥又不是女的,激动个毛线!
阮茗野胡思乱想一堆,霍桥殷狐疑地盯着阮茗野,叫了他两三次,对方还没反应,难道睡着了?
“阮茗野!”霍桥殷抬高了音量,最后喊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