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受到了外界巨大的刺激使体内的器官为了保护自己,进入了休眠状态。”
“准确来说,就是病人以后只能以植物人的方式活下去。”
“这是据病人情况来说,最为幸运的一个。毕竟受了这么重的伤。”
医生的话徘徊在郁简然脑海里,郁简然略有点失神,问医生:“他多久能醒?”
医生却皱起眉,摇了摇头说:“不确定,少则一个月,多则五年十年。”
郁简然松开了医生的衣服,深吸了一口气,声音缥缈地说:“能醒?”
医生点了点头,说:“能,只是时间问题。”
郁简然望着习争躺的方向,说:“我等,不管五年还是十年,我等,我都等他醒来。”
医生看了眼郁简然,然后没有说话。后面出来的护士倒说道:“你们可以去看看病人了,只不过别抱希望他能回应你。”
保镖通知了习家的父母,两位老人家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昏了过去。
赶紧跑到医院,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习争,习母哭出了声。
而床边坐着郁简然,习母已经失去理智了,上前就是对郁简然责骂:“你为什么不保护好我的习争?为什么?还有你!”习母指向保镖。
保镖则是低下头,默默的接受着。
习父是冷静的,他抱过哭泣的习母,他看向郁简然准备说什么,可是看到郁简然眼底的血丝,他又觉得没什么话可说。
最终化作一语:“你先回去吧,习争这里有我们,你也别太自责。”
郁简然紧闭着嘴不说话。
习父微皱着眉,对那个保镖说:“是谁撞的?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保镖低着头,告诉了习父所以的经过。
他们对郁简然的认为只是一个自责的朋友,但是他们想多了。
无时无刻进来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坐在习争床边的郁简然,一动也没动,他们甚至怀疑这个人跟习争的关系不简单。
习争昏迷的第二个月,他们报名的日子已经在进行了,而郁简然还是坐在这里,哪也没去。
习母下楼去买水果了,楼上只留下习父跟郁简然。
习父看着郁简然,他们多久没开口讲话了,这次是习父先打破沉寂:“你跟我儿子关系不简单吧?”
郁简然没动,就像个木头人。
习父虚了虚眼,继续说:“你……在跟我儿子交往?”
郁简然动了动手指头,但是眼睛一直没离开习争的脸。
其实他们都看出来了,只是没有像现在这样点明。
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过后,习父又说道:“你该上学了吧?你回去上学吧,我儿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郁简然一动不动。
“还有就是,以后也别来了吧,万一我儿子不会醒,倒耽搁了你。”这是习父跟习母商量的结果,他们的儿子他们等得,但是郁简然等不得。
郁简然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瞪着习父,沙哑的嗓子因为许久没开口,说话都如是在撕扯:“别,别赶我走,我不会离开的!”
郁简然狼狈的模样让习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