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芮第二次听到季悦枫如此认真的叫自己的名字,在记忆中,这个女人总是会一脸笑意的叫自己秦大狱长。偶尔撒娇耍赖的时候,也会叫自己的小名芮芮。但秦芮知道,这两个称呼,前者是嘲讽,后者是逗弄。
在她心中,觉得季悦枫在叫自己秦芮的时候才是最好听的。那低沉温婉的声音透着一股说不清的情愫,好似眷恋,又像是恳求。总之,不管是什么,听到季悦枫这样呼唤自己,秦芮都不忍再伤害这个女人。
“你”“嘘别说话”欲要开口的双唇,被对方用手指按住。秦芮看着趴伏在自己肩膀上的季悦枫,伸手环抱住她。却没想到这样的动作,却是引来对方的一阵嗤笑。
“想要我吗?”季悦枫抬头问秦芮,脸上依然是那副没心没肺的笑容。只是那眼底闪烁着的东西,像水,更像是泪。秦芮不喜欢看到这样的季悦枫,她隐约觉得,这个女人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和她昏迷时叫出的名字有关系。
有些时候,秦芮很想问季悦枫她口中那个所谓的阿染到底是谁。然而话到了口中,却又硬生生的被她自己咽了回去。她要以什么身份去问季悦枫这个问题?而对方,又凭什么回答自己?
每个人,都有心中不愿与人分享的事。秦芮相信,季悦枫这个女人心里藏着的事,不会比自己少多少。
“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做那种事,如果你感觉身体没问题的话,我就叫警卫过来接你回去。”秦芮沉下脸说道,果然,她还是不能做到对这个女人无动于衷。自己的情绪,会因为她的快乐而愉悦,因为她的难过而阴郁。
这,并不是一个好的现象。
“怎么?你害怕像那晚一样伤害到我吗?还是秦大狱长对于玩过的东西就再也不会有兴趣了呢?”季悦枫说着,凑近秦芮的耳边伸出小舌舔着她的耳垂。向来不愿和人接触的秦芮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她只觉得一股奇怪的感觉从被季悦枫舔着的耳垂蔓延至小腹,身体紧跟着一颤。
“有感觉了吗?”季悦枫问秦芮,伸出手便要脱她的衣服,双手却在下一秒被对方狠狠捏住。“季悦枫,我说过,不要再和我提那晚的事。”秦芮真的是很讨厌现在的季悦枫,这个女人,难道就不能安分一点吗?
“呵呵,好啊,你不动,我动好了。”正当秦芮还在思考季悦枫这句话潜藏的含义时,她的大腿已经被一个无比灼热滑腻的地方夹住。同为女人的秦芮,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眼看着季悦枫摇晃着那仿若无骨的纤腰,用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摩擦着自己的大腿。
那高仰的头,使得脖颈和胸脯形成一个绝美的弧度。布满伤痕的身体在热水的浸泡下浸出一层浅薄的细汗,几滴水珠挂在胸前那两颗硬挺起来的顶端之上,摇摇欲坠。粉红的嘴唇微启,吐出一个个模糊不清的呻吟。
这样的视觉冲击,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承受的。
“秦芮嗯嗯”随着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季悦枫的叫声也越勾人和响亮。秦芮用手攥住衣角,以防止自己会控制不住的去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蹂躏。然而对方却好像是知道了她的意图一般,不仅仅用那双迷离的双眼望向她,甚至还拉过自己的手按在那两颗跳动的浑圆之上。
当灼热不堪的掌心触碰到那两颗软到不行的球状物体,秦芮终是忍不住,用力的揉捏着。感觉到那两颗软肉在自己的手中越膨胀饱满,秦芮使出的力气就越大。甚至让季悦枫觉得,自己的胸都会被秦芮给捏爆。
“啊秦芮快”季悦枫一边催促秦芮快些,一边把空虚的下体撞向秦芮微微弓起的膝盖之上。当花瓣中隐隐硬挺的花核与坚硬的膝骨相撞,季悦枫终于露出了让秦芮为之惊艳的表情。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真的很美。即使在被关在监狱中两年,但她的美却依然没有减少一丝一毫,反而沉淀的更为出色。如若说,当初在见到季悦枫的第一眼,这个穿着一袭红色贴身小礼服女人的美可以称之为张扬惊艳的话。到如今,褪去了那份张扬的季悦枫,则拥有了一种内敛的美。
这种美,深不可测。不仅仅是源于外表,更是源自于内心。
“季悦枫”秦芮叫着季悦枫的名字,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这个女人,只是单纯的想要叫她。“嗯啊”单薄的哼声,像是在回应秦芮,更像是在呻吟。随着季悦枫一次次把柔嫩潮湿的花园撞向自己的膝盖,秦芮只觉得那处被季悦枫蹭过的地方滚烫的吓人。
激烈的碰撞,摩擦,膝盖被滚烫的蜜液濡湿,藏在花瓣中探出头的花核已经红肿的像是要滴出血一般。甚至连秦芮,都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感觉到甬道收缩的越来越快,季悦枫知道自己要到了,所以越卖力的摆动起腰肢。随着腰间一软,大量的爱液倾巢而出。流淌在秦芮的大腿之上,然后与浴缸中的水融为一体。高潮过后,季悦枫瘫软在秦芮怀中剧烈的颤抖着。而后者,显然也不比她轻松多少。浓厚的喘息和强而有力的心跳,无不证实着刚才那一幕场景带给秦芮的震撼。
“你该回去了。”等到怀中人的身体恢复平静,秦芮丢下一句话便率先出了浴室。因为之前季悦枫身上的衣服太过单薄,秦芮怕她冻到,所以特意找了一件自己的白色v领毛衣和一条棉料子的运动裤穿在她身上。当然,还有新买来还没穿过的内衣内裤。
“喂,是我。目前,第8层编号8oo5在我这里。是,找几个人来把她接走。”听着秦芮在外面打电话的声音,季悦枫轻笑着。她家的芮芮,不管是什么时候都这么笨。就这样放自己一个人在她房间里,难道就不怕自己逃走吗?
而且,8oo5是个什么破名字?难道自己在她心中,就只是一个编号囚犯吗?
“一会就会有警卫来接你,回去以后,不要再惹是生非。刚才的事,还有那晚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再提起。季悦枫,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我是第一女子监狱的监狱长,而你,只是一个被关在第八层的囚犯。我不可能对你有特殊的感情存在,也不想和你有任何感情上的牵扯。这一次,是我最后一次纵容你。如若你再犯事,下一次我绝对会把你的种种恶行上报给司法局。”
秦芮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季悦枫只是低着头坐在沙上没有说话。长长的黑盖住她的脸,让人看不出她的表情。
过了几分钟,便有警卫过来敲门。看着季悦枫老实的任由他们把手铐铐在手腕上,临走时也没有回头看自己一眼。秦芮在关上门的一瞬间,脱力的坐在门口。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刚才所说的那些话是何其过分?
只是,这样做,也完全是为了她们两个人好啊。
夜晚,深沉而安静。漆黑的铁屋弥漫着驱不散的烟雾,猩红的烟火闪烁着,熄灭后,又再点亮。一个人影孤单的依靠在床边,高仰着头。偶尔有几滴晶莹的水珠低落,却是很快的隐没在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