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洗掉一身香氛、发胶,树用吹风机把自己吹干,恢复原本清新的样子,穿着浴袍盘坐到床上,拿起药膏翘着脚开始为破皮的地方抹药。
「啊啊!好痛好痛!呼—!呼—!」树惨叫着,猛呼气。
承风走进来,看着她明明一个秀气女人家,却豪放岔腿、大而化之的模样,忍不住笑。
「干嘛笑!真的很痛耶!」树一面对脚呼气,一面瞪着他。「高跟鞋是刑具吧!」
「我没笑你受伤,我是笑你的样子。」走近女人,承风弯下高挑的身段,将她压倒床上。
树呆呆望着他的脸逼近,那再熟悉不过的亲吻动作,在脑内迸出冲突的不确定,如果接受承风,就不能喜欢大哥;如果想要大哥,就不能喜欢承风。
可是,大哥…本来就不能喜欢的呀!
抱着承风结实的雄躯,树把脸埋在他火热的肉体上,想要从此,忘却这样的痛苦。
§
清晨,天刚明,承风的手机响了,不一会儿,饭店房间内的电话也响了,服务员告诉他有人急事相找。
承风接起手机,「哥,一大清早的!你到底有什么事?!」
『你房间在几号?别逼我一间一间的撞!』电话另一头,广颢的声音非常严冷。他连夜赶回,现在就在饭店大厅。
「你疯了是不是?!好,行!我服了你!」了解大哥真有本事和胆识干出疯狂大事,承风把房号告诉对方,容许饭店放行会客。
§
「我自己的女朋友,难道我会害她吗?!」
失眠到凌晨才睡,树在睡梦中听见吵闹声,感觉到承风很不高兴,于是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喊着:
「承…承风!?」
还揉着惺忪睡眼,房门便就打开,广颢走了进来,承风气冲冲跟在后面,树瞬间吓醒…「广…大哥…」身上除了被子,不着寸缕,有种被捉奸在床的错觉。
「小树,你还好吗?」广颢在床边弯下腰,关切地摸着她的头。
树的表情很不好。在这种诡异情况下怎么好的起来。她畏惧的看着广颢,只觉自己好差劲,里外不是人。
看树露出忧愁难过的表情,广颢说:「把衣服穿好,我带你回家。」
「什么叫你要带她回家?你现在是把我当罪犯吗?!」承风愤怒的将广颢扯到一边去,掐着胸颈残暴按在墙上。
广颢用手肘凶狠撞开承风的狭制,瞪视着他:「你在限制她的自由,难道不是吗?否则她为什么不能接我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