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杨怡君的话就是,他们家难得办一次寿宴,最主要就是要体面。
过去的大半年,冯家发生太多的事,冯正坐牢,冯昌民住院,榕榕离婚,一桩又一桩压在冯家头顶。
杨怡君就想借这次的寿宴,把压在冯家头顶的秽气全部吹走。
宴席定的是五星酒店的宴席,足足摆的三十余桌,熟悉的亲戚朋友几乎都请了。
杨怡君特意穿上平时不穿的旗袍,戴着榕榕给她买的珍珠项链。
冯昌民也穿的精气神十足,他复健的不错,可以杵着手杖慢慢走路。
榕榕也按母亲的要求,穿上一件素白绣莲低开旗袍,丝柔的面料几乎贴在她身上,衬的她的身段灵动窈窕。长发盘起只别了根簪子,戴着一对珍珠耳环。她肌肤极白,腰肢纤细,旗袍上身既添了几分娇妩,又不失清雅俏丽。
凡来往的客人,都忍不住多看她一眼。
“榕榕是越来越好看了啊!”
“她不是跟易瑾恒离婚了吗?你说易瑾恒会来吗?”
“应该不会吧,怎么可能。”
在冯家的亲戚友人之间,易瑾恒绝对是传说中的大人物,是平时仰望都够不到的。
当初榕榕和易瑾恒离婚消息传出来时,那是炸开了锅。谁都不敢相信,榕榕居然能跟易瑾恒离婚。
杨怡君听到旁人这么议论,不由沉下了脸。
不过她马上露出笑容,因为陆琛来了。
他穿着白色中式绣竹改良衫,身姿挺拔,丰神俊朗,大步进来跟冯昌民贺寿,跟杨怡君打招呼。
“那不是陆琛吗?他怎么来了?”
“你这消息也太落后了,没看杨老师在朋友圈吗?榕榕参加了陆琛的纪录片录制。”
“难道榕榕真的在跟他交往……”
“我看八成是……”
榕榕从陆琛进来,便拧了眉头。
“我是不是穿错衣服了?”陆琛站到榕榕身边,小声说。
“……”
“真的是巧合,我的衣服大多是黑灰白,我想穿黑的不合适,便选了白色的。”陆琛解释。
“没事。”榕榕淡淡的回应,一转头母亲对着她笑咪了眼。
“希望我不会给你带来麻烦。”陆琛在她耳边说。
正说着,就听到有人说,易瑾恒来了。
易瑾恒出现在门口,他一个人来的,穿着白色的衬衫和灰色西装裤,头发梳的很整齐,戴着眼镜,拎着一个礼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