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顿饭吃的极其安静,一时间只能听见小豆子满意的扒饭声。
吃过饭,吴阿香又去忙了。
一直沉默的宁王叹了声,先开了口,“你不该在这的。”
宁王幼时曾随父亲在京中呆过两年,那时晟王还是个整日被皇室子弟捉弄欺负的外邦杂种。
他那时年纪小,也没能帮过他。
两人虽然都生活在京都,却好似两条并不交叉的溪流,各种奔腾向各自的方向。
后来他父王病逝,自己破例继承王位,离开京都到了封地。
听闻那不久后晟王也被他父皇接回了北地。
晟王的目光挪到宁王身上,“呦,认出本王了?”
宁王捏了下眉头,目光偏向萧蝶,似不满他暴露了身份。
晟王嗤笑一声,“她吓不着,你眼前这位萧姑娘,可比你以为的厉害的多。”
萧蝶:……爹的,拆台大户啊。
宁王见萧蝶确实没流露出害怕的情绪,也放下了心。
“皇叔出现在这,是一定要赶尽杀绝吗?”
“不然呢?看那老东西跑到你那安享晚年吗?”
宁王没第一时间认出他,他倒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宁王。
那股子君子端方、芝兰玉树的味,离老远就知道非他不是。
可那又如何,他还能躲着他一个小辈?
“皇叔心中怨愤颇多,小侄心里清楚,只是皇爷爷至今下落不明,傍身的宝物也流落黑市,想来人已经凶多吉少,何不就此收手?”
“收手?他活我要见人,死我要见尸,不知死活也还有一物下落不明,我为何要收手?”
“看来皇叔真是为那玉玺来的了?就此收手还可以说是为父报仇,如果真执意如此,恐怕造反的名号,皇叔千年以后都摘不掉了,皇叔就不怕世人评说?”
“哈,一群杀不了本王,又不敢当本王面聒噪的蝼蚁,本王为何要在乎他人之言?难道像你一样沽名钓誉,博个君子之名,好哄骗不知内情的无知女子吗?”
萧蝶:无知女子?我吗?
这也能扯上她?
萧蝶忍不住回怼,“沽名钓誉好歹还要名要誉,总比脸皮都不要了的好。”
和宁王打了半天机锋都游刃有余波澜不起的晟王,被萧蝶一句又气的黑了脸。
“没有脸皮也比没有眼睛强的多,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小儿,也值得你银子都不挣了?”
宁王虚握着拳,抵着唇轻咳了声,“皇叔,我已过弱冠之年,已可婚配。”
“到是皇叔如今已近而立,不知家中妻妾可为皇叔生儿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