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邵在后山转了一圈,发现大部分陷阱都被破坏了,除了一只臭聊山鸡,再没别的东西了。
或许有,只是被其他动物吃掉了。
孟怀邵默默的修好陷阱,还新挖了一些陷阱。
以前,他爹做的陷阱少,是为了给村里人留些余地,时不时的还要进深山一趟,这才能贴补家用,甚至还想送他上私塾。
可他不一样,他不能进深山,没有糊口的路子,就只能多做几个陷阱了。
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失了智,往深山跑,也只有喂狼的份。
孟怀邵现在的目标是:凭着陷阱,猎点野味,到镇上换钱,然后买个石磨回来,给奶娃娃碾新米。
石磨既能脱粒去壳,还能磨粉,很实用。
孟怀邵也不是不想去镇上磨,只是他出一趟门不容易,万一遇上村里人,也不好解释粮食的来源。
那农场的收成,可都是新米,个个颗粒饱满,米粒也晶莹剔透,比他见过的所有的米,都要好上太多了。
如果拿出去,也是惹眼得很,万一招来麻烦,不是他一个八岁的孩子能应付得聊。
孟怀邵做好陷阱,就找了块石头坐下,拿出早上做的杂粮野菜饼,就着竹筒的水吃起来。
这是他这几,吃的唯一一顿干粮。
虽然农场粮食已经积累了不少,但那是夭夭的,又没进行脱壳处理,还没法吃。
今也就是上山了,得保持充沛的体力,这才奢侈的做了次干粮。
孟怀邵一边吃饼,一边思考着接下来的路。
他爹本来想让他去私塾的,只可惜……
反正书是没得读了,锻炼的事情倒是要提上日程,有空的时候要多练练。
现在没有他当家,就得挑起一家之主的担子。
想着奶乎乎的团子,孟怀邵就感觉充满了干劲!
“嘶嘶~”
“沙沙~”
“谁?”
听见动静,孟怀邵握紧柴刀站了起来,警惕的打量着周围。
然后,什么也没有,只有他竹筒打翻的声音。
孟怀邵没有放松,收好干饼和快空聊竹筒,背着背篓,心而迅速的离开。
他总觉得,有什么在盯着他。
总之,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