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剑一此时彻底明白了海平涛所作所为的原因,原来曾经被他视亲如兄的人,竟如此看他,此时的心中仿佛有一种,真心喂了狗的感觉。
“海平涛,你到底还要不要脸,要不是剑一哥将自己的资源一直毫无保留的给你,你以为你能有如今的修为吗。若非如此,你以为你凭什么能力压海族的一众天骄,坐上海族少族长的位子,到了现在,竟还在为自己找如此蹩脚的借口,在这儿狗叫!
你……配吗!!!”
石宁见到海平涛不仅没有感激钧剑一曾经对他的付出,甚至还紧紧抓住自己那可怜又可笑的自尊心不放,并不断地说着那些忘恩负义的话。即使是旁观者,也实在难以忍受啊!
这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原来是这样啊,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是这样看待我的。你知道吗?当时那件事情发生后,直到依云被关进陨星渊,我都从未对你产生过一丝怀疑!”钧剑一的眉头深锁,眼神中充满了失望,他凝视着海平涛说道。
“那是你自己蠢,你以为你当时在做什么好事,拉着即将与他国联姻的依云公主私奔,亏你想的出来。呵呵,我不过是在帮你减轻刑罚,不然你以为你们真的出了边境,你还能活吗?”海平涛也不掩饰了,用最直接的语气,说着最可恨无耻的话。
砰砰!
“钧族,玄阶下品道器第二次!”
“钧剑一,你就这么想死吗!?”拓跋佑怨恨的看向钧剑一。
拓跋佑怕了,真的怕了,毕竟他父皇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若说元皇是将百里尘放养,不管不顾。那啸月皇就是用最毒狠的方式训练继承人。你嚣张跋扈,可以。你欺负软弱,可以。你杀人放火,也可以。但你不可以因嚣张被打,你不可以连与强敌一战的勇气都没有,你不可以因为你的错失,进而损害整个啸月皇朝的利益。这是啸月皇室的铁律,不管你是皇子还是太子、不管你是年长还是年幼、不管你的母后是嫔妃还是皇后,这几条铁律你都必须遵守。
“呵呵,怎么?拓跋佑你怕了?”钧剑一嘴角微扬,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之意。
或许在外人看来,拓跋佑是他们眼中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然而,在钧剑一的眼中,他只不过是一个曾经被自己击败过的手下败将而已。
“怕?真是个天大的笑话!本殿怎会害怕,倒是你,难道你就不害怕吗?”拓跋佑强作镇静,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但他那略显浮夸的演技却早已将他出卖。
“怕啊,但我更怕失去她。她已经成为了我生命中的全部,没有她,我的世界将会变得一片黑暗。可是你们呢?她可是你的皇姐,也是他拓跋赦的亲生女儿啊!你们竟然如此狠心地把她当作政治联姻的工具!”钧剑一的情绪变得愈发激动起来,他紧紧握着拳头,仿佛随时都准备扑向眼前这个冷酷无情的家伙。
回想起那一年发生的事情,钧剑一的心中便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愤恨
一个大雪纷飞的晚上,一条林间小道,两旁是繁茂的竹林,幽静极了。一辆简朴马车正向着啸月皇朝的边境疾驰。
“依云公主,我们很快就能出了这啸月边境,放心,这是我兄弟海平涛给的绝佳路线。”身穿白衣的男子自信说道,对于自己的这个兄弟可谓是无所不言。
“剑一,你真的想好了吗?为了我而放弃啸月少帅的军衔,那曾是你不懈奋斗的目标,不可惜吗?”女子身着淡紫色衣裙,柔情的看着钧剑一,话语中的询问无不透露出关心。
“不可惜,那是因为当时的我,没有遇见你。目标这东西,如若不是自己真心所渴望的,一旦达成,便也就没了多大的价值了。但你不同,你才是我的真心所向。”钧剑一紧紧地握着拓跋依云的手,眼中满是温柔与关切之意,轻声说道:“依云,有我在,不必害怕。”
然而,就在前一秒他们还彼此询问的时候,突然间,一道凌厉的风声呼啸而过。
咻!
只见一根尖锐修长的直枪如同闪电般疾驰而来,瞬间刺穿了马的头颅。这一枪的速度极快,力量巨大无比,仿佛能够穿透一切阻碍。紧接着,那根直枪毫不费力地穿过马的身体,深深地插入地底,入土三分。
而此时,失去控制的马车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由于惯性的作用,仍然向前飞驰而出。车轮滚滚,扬起一片尘土,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甩在身后。钧剑一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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