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声吼得颇有自己母亲的风范,印风本来很疼,这会儿却忽略了,因为脑袋开始嗡嗡响……印风提醒道:&ldo;小声点,你爸妈在外头呢!&rdo;钟明急得眼珠子要滴血了,无措地反复问:&ldo;没事吧?没事吧?有没有出血,有没有哪里不舒服?&rdo;印风抽了抽鼻子,此刻,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可真好。他拉着钟明躺到自己身边,随即一个翻身坐了上去。印风弯腰亲了亲钟明急得通红的鼻尖:&ldo;我喜欢你,我不怕疼,就是想给你。&rdo;他咬咬牙,对准依旧灼热的那物,就这么猛地坐了下去。钟明骤然受袭,瞳孔微微缩了缩,一口气憋在气管里,半天不上不下,竟是忘了呼吸。印风两手扶着钟明的肩膀,开始缓慢地动作。印风好不容易有点适应,便微微大幅度地动了两下。这时钟明猛然长吁一口气,喉咙里抑制不住地长长&ldo;恩‐‐&rdo;了一声,竟就这么射了。印风显然也感觉到了,他呆了呆,对上钟明渐渐回神的眼,忽然笑得倾国倾城:&ldo;不带你这样的啊,才刚刚开始呢。&rdo;钟明满脸通红,也不知是激动的还是害羞的,这时还不忘问了一句:&ldo;你疼不疼?&rdo;印风俯下身来贴着钟明的胸膛,瓮声瓮气地说,&ldo;一点都不疼,我开心得,快要死掉了。&rdo;任家小插曲+回老家4成俊站在门外,眉头轻蹙。这走廊宽阔,地上铺着地毯,边上罕见地放了沙发。阿俊点了根烟坐到沙发上,顺手扯过茶几上的烟灰缸。不一会,白虎探头探脑地从电梯里出来,见只有阿俊一人,大踏步走到他身边:&ldo;云老大还没好?&rdo;阿俊悠悠吐出一道笔直青烟:&ldo;再等等吧,下面怎么样?&rdo;&ldo;操!&rdo;白虎血脉贲张着,神色却满是愤慨:&ldo;好久没打得这么爽了!可又不能下狠手!吗的,这帮条子,太不经操!两拳下去就没声了!&rdo;阿俊烦躁地捻息烟头,正这时,房门忽然开了。一男人走了出来。他是场子里的红牌之一,什么样的客人没见过?饶是这样,此刻他的腿也在止不住地发抖。那人恭敬地对阿俊和白虎打了招呼,便慢慢扶着墙走远了,房门又带上。阿俊估计任非云是在洗澡。白虎皱着眉头,粗声粗气地嚷嚷:&ldo;你说老大这什么意思?没人盯着龙哥那边,毒龙那小逼崽子肯定又得去闹了!而且他怎么忽然让人来伺候他那个……那个……这段时间不安稳,场子里那么多麻烦,他到底是想干嘛!&rdo;阿俊一眼冷冷地朝白虎扫过去:&ldo;闭嘴。&rdo;白虎讪讪地闭了嘴巴。他这人,一激动就口不择言不分场合,刚刚在下面打得实在是起劲了,以至于到了这四楼,他心脏仍是咚咚地鼓鸣着,所以这嘴巴也就不听使唤了。房门喀哒一声,任非云衣冠楚楚地走了出来。阿俊没细瞧他。白虎却是不知避讳的,他把任非云从头到尾地打量了一遍,见对方冷着脸,精气神倒也都不错,但怎么看,都透着一股阴霾。任非云冷冷地扫过来,白虎对上他的目光,这才立即把头低了。&ldo;楼下现在什么情况?&rdo;白虎低着头立即答:&ldo;都是些不算正规的警察班子,估计是邓明胜私家养在局子里的,闹得可大了,被打了也不肯走,说要把场子里几个头牌都拘留回去。&rdo;任非云微微眯了眼,返回房里。不一会,又大踏步地走出来,直奔电梯。阿俊和白虎忙一左一右地跟上。场子里已经不营业了,包厢之间冷冷清清,宴会厅里倒是热闹,却是所有人都打杀得热血沸腾。满地狼藉中,任非云一脚踏在宴会场的入口。眼尖的人一眼就看到,心里不自主地都跟着一凛。任家人有默契似的,看到任非云后都停了动作。毒龙本坐在一处卡座上抽着雪茄旁观,这时&ldo;腾&rdo;地一下站起来扔了烟,几步走到任非云身后,也和阿俊他们并肩站了。任非云看了看对方人马,随意地扫了毒龙一眼,&ldo;就这几个人,你给我折腾到现在?&rdo;毒龙低着头没敢答话。任非云冷冷斥道:&ldo;没用的东西!换成印风,他们早被抬出去了!&rdo;毒龙依握紧了拳,低着头道:&ldo;对不起,任总!下次我会注意效率!&rdo;任非云不再搭理他,一手插着西裤口袋,身形笔挺地往前走,&ldo;请问队长是哪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