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父,“”
从政的人最忌讳什么,无非就是这些东西。
宋昭礼话落,气氛瞬间凝固。
相比起韩父的谨慎,宋昭礼丝毫不以为然,继续笑了笑道,“韩家三代从政,代代清正廉洁,到了您这辈儿”
韩父冷脸,“我也绝对没有做过违法犯纪的事。”
宋昭礼嘴角含笑,笑意却不及眼底,“您是没做过,但韩医生那边”
韩父面色瞬时僵住。
他刚刚在院子里的时候听宋昭礼身边的年轻人说了,自家儿子利用自己的人脉
想着想着,韩父忽然脊背发凉。
韩父默声的时候,宋昭礼慢慢品茶。
过了片刻,韩父汲气开口,“宋总,您想怎么解决这件事。”
宋昭礼嘴角绽开一抹笑,“不是我想怎么解决,是韩医生想怎么解决,您恐怕还不知道,韩医生为人太过霸道,明明是他有错在先,他还威胁我说,我别想活着离开盐城。”
韩父,“”
局面再次僵局,韩父瞧出宋昭礼不会轻易和解,沉默了几分钟,再次开口,“从今天起,家诚不会再从医。”
韩父说完,不等宋昭礼表态,坐在他身侧的韩母率先急了,“这怎么能行?家诚今年后半年还要评职称,他为了这个职称已经准备了”
韩父厉声打断,“不用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韩母愕然,“”
韩父说罢,不去看韩母的表情,皱着眉跟宋昭礼说,“宋总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宋昭礼轻笑,“我也没什么特别要求,听说韩医生向来心善,我看肾内科住着几个家庭条件不是很好的患者”
韩父了然,低沉着嗓音接话,“家诚会负责这几个患者的医药费。”
听到韩父不让韩家诚继续从医,韩母就已经觉得崩溃,这会儿听到还让他负责肾内科几个贫困家庭的医药费,韩母情绪激动,“老韩,你是不是疯了!!”
韩父,“我让你闭嘴,你听不懂吗?”
韩母噎住。
过了一会儿,宋昭礼起身带着顾星河跟两个保镖离开。
韩父起身送他,将人送走后跌坐回椅子里,强压着怒气跟韩母说,“你懂什么,如果宋昭礼说的是真的,家诚真的动用了我的人脉截胡别人的肾源,如果传出去”
韩父点到为止,韩母忽然明白过来,吓得接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许久,韩母战战兢兢地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韩父,“走一步看一步,那个蠢货,亲手把我的把柄送到了人家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