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走廊里都充斥着欲望和劣质香水的味道,每隔一段都能听到尖锐刺耳的女高音,似是浪吟虎啸,更似海水扑岸。
哎呀,这才是啪啪声不绝于耳,听的我面红耳赤。
余生显然比我更兴奋,一直嘀咕着,非得带白溪和贝贝过来体验一把,他么的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在我面前总提他的妞。
余生指着房门说。
“就这间!怎么干?”
我毫不客气,嗷嗷砸门。
“砰砰砰!”
怎么干?
当然是砸门了,还用给她留面子吗?
她当时骗我们的时候也没尊重过我们,我心眼多小,谁也不惯着!
房间内并无一片嘈杂声,只有冷静且舒缓的声音。
“进来吧。”
废话,我们肯定是要进去,看看你这个半老苏娘有什么好浪的,能浪出朵朵花不,这么大岁数了,还特么不忘了让裤裆下面舒坦呢
房门并没有锁,我和余生推门而入。
我已经准备好叉腰骂街了,可进入眼帘的一幕,我足足愣了十几秒。
余生先开始吐的,我怀疑如果他不吐出来我应该能再坚持那么一小会儿。
房间内梦晴单手掐烟,身上的血和污垢把新买的衣服彻底搞的一塌糊涂,端着肩膀站在窗户前,她目光淡然的望着这一切。
本就是暗红色的绸缎床单,现在更显艳丽多姿,因为全部被鲜血染的更红,男子或者说是一个人,彻底的被肢解在床上,零零碎碎铺满整个圆床。
和我们相比较,梦晴这个怪物更显得另类,她冷然的笑了笑。
“哼哼,怎么?堂堂的阴阳先生,了因果,断阴阳的先生,这种小场面没见过,呵呵,真是讽刺。”
“讽刺你姥姥,呕”
“你个老变态卧槽”
房门开着,可那刺鼻的味道还是铺面而来,吸进嘴里我都怕以后打啵儿臭的哄的,这是有生以来我第一次见到这种血腥的场面,说实话,我连再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绝对做噩梦,我怀疑最近梦里香艳的场景都会换成这里,奶奶的,得不偿失。
我还不如把梦晴叫出来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太冒失了,太慌张了。
我和余生相互搀扶着爬出房间,现在整个走廊都变成了这种恶臭血腥的味儿。
昨天晚上的菜都吐的一干二净,余生扶着肚子起身,指着梦晴。
“你他么的早就计划好了吧?那你折腾我们干他么啥?”
每次紧张我都会深呼吸,今天却不敢了,这里比几年没打扫的厕所味儿还浓,让我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没办法深呼吸。
“小场面,这对于你来说是小场面?”
我实在是难受,缓了十多分钟还是接受不了这刺鼻的味道,还有我刚才看到床上的一幕,就像刻画在我的脑海里,现在无论如何去转变注意力,还会突兀的出现,瞬间有很多个片段,让我无法集中注意力。
司马高瞻我是没办法召唤出来了,只能期待余生了。
结果余生比我还惨,说完刚才的话直接倒地呼呼大喘气,后来听他说,他看到了某样男人才有的零部件,恐惧的联想了很多画面,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连骂人力气都没有的时候,我想人是无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