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只想被鸡巴操,是不是?”弯下腰拉开楚颂的裤链,一扒开内裤阴茎就拍在他脸颊上,裴眠低头去舔,等到整根性器都完全硬起来后主动坐在楚颂身上,穴里湿漉漉的水与磨着的那根粗硬性器分泌的腺液混在一起,摸上去湿滑一片,穴口还微微有些红,裴鹤掐着他的腰,性器在股缝间借着骚水滑动,时而蹭过那个贪吃的穴口,轻轻顶开又再度错过。裴眠想要坐下去,楚颂就按着他不让他动,盯着他的眼睛问:“眠眠是不是偷吃过了?”“没有…你快点……”轻轻含住滑动的喉结,楚颂轻笑一声:“自己玩过自己了?”“下午…”楚颂还是不依不饶,舌头舔到胸口,故意摩擦着敏感的乳肉,吸得用力了裴眠就会发出幼猫一般的哼叫,正享受着舌头的舔舐,臀肉忽然被打了一巴掌,楚颂扯着他的头发,裴眠被迫仰起头,神色放荡又迷蒙。“我说过你可以碰自己吗?”“对不起、嗯啊……不要玩了,我想要……”抱起裴眠准备去床上时,裴眠在楚颂耳边说了句“去我哥的房间”,于是楚颂顺着对方指的方向把人扔到床上,压着他的腿就把性器操进渴望许久的肠道。裴眠像是水做的,眼泪多,淫水也多,性器一动就能听见过分淫靡的水声,抵着前列腺的地方轻轻动几下裴眠就被操射,精液又一次溅到黑色的衬衫上,没喘几口气又被楚颂拖着屁股抱起来,压在衣柜门上,除了垫在下边的手整个人都悬空着,失重感让快感成倍地放大,呻吟不成调子,灯光照在吻痕指痕遍布的躯体上都像是亲吻,楚颂低头和他接吻,这一次裴眠早就没了回应的力气,任由他吸吮两片红唇。等到楚颂射在肠道深处时裴眠已经出了一身汗,趴在床上晃着腿。楚颂穿好衣服要给他清理,又被裴眠主动拒绝,搞不懂对方在想什么,他也没坚持,裴眠哑着嗓子叫他走人,他就在露了一半的屁股上落下一巴掌。“你喊我来就是为了气你哥的吗?”裴眠眯着眼,一副要睡着的样子,声音也有气无力:“就想跟你做爱,顺便气气他而已。”“你哥又不理你,整天这么作有意义吗?”裴眠打了个哈欠,理所当然道:“因为他不和我做爱啊,我才不会放过他……”没再多纠缠,楚颂按着对方的意思走人,却也没让裴眠那样舒服,往湿答答的穴里塞了个跳蛋,没启动,遥控器就扔在一边,裴眠快合上眼睛睡过去,任由楚颂动作一番。他太想知道一觉醒来,裴鹤的表情会如何精彩。13裴鹤回到家,看见的是趴在自己床上睡着的裴眠。身上的衣服是他的,衣摆上是精液干掉后的痕迹,一半露在外边的臀肉上布满了红印,像被人捏烂的蜜桃。手指借着股缝间的液体伸进穴口,手指碰到个硬物,稍微往里面推了推就听见身下的人发出微弱的呻吟。戏谑地露出一个笑,裴鹤拿过边上的遥控器,手指犹豫一会儿,还是把东西放进口袋,抱着裴眠到了客厅。离开房间里他回头望了一眼,窗户没开,里面仍然是一股精液味道,他皱了皱眉,手上力道重了些。太娇气的身体,稍微磕磕碰碰就要留下个可怜巴巴的红印子,倒是和哭起来时红通通的眼眶一样勾人。裴眠爱哭,从小时候刚到裴家就是这样,摔跤了要哭,考砸了要哭,可是没人理睬这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裴鹤实在被吵得不行,开始时还会假惺惺地安慰对方,久而久之也嫌烦,直接扒下裤子打一顿屁股——当然没敢用力,一用力谁知道这个小屁孩又要哭成什么样,无非是做做样子,代替父母管教他。哪知道裴眠还真不哭了,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很小声地喊了句“哥哥”。14后来裴眠改掉了爱哭的习惯。裴鹤再次看见他哭,是被男人给操哭。15裴眠脑子昏昏沉沉,每次做完总要多睡几个小时补回来,身体的奇怪感觉让他低头去看自己——四肢都被固定的东西摆成跪坐的姿势,膝盖在地板上磨得有些痛,脖子上被套上项圈,扣上了牵引绳,而绳子的另外一头正被裴鹤拉着。裴鹤衣冠楚楚地坐在沙发上,皮鞋在灯光下反着光,裴眠悄悄咽了下口水,不敢抬眼看裴鹤,只能盯着地板发呆。绳子被男人拉住,裴眠被迫仰起头看着他:“眠眠,我说过什么?”“不许在家里做……”皮鞋尖踩在性器上,裴眠身上的衣服还是那条黑衬衫,光是穿着哥哥的衣服被踩着鸡巴这件事就要让裴眠直接高潮,硬质皮面和性器摩擦的快感让他直接失了力气,偏偏裴鹤还要明知故问,手撑着下巴,紧盯着再次被挑起情欲的裴眠,像是要通过眼睛把对方看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