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23:叔嫂调情(1)
天上虽然有云,但看样子雨还不会一下子来到。风丝丝不动,天气还是很闷热,窗台下面是最凉爽的。
浩天和畅玉蹲在窗台下,紧靠着窗台墙,怕陈泽或胡娟拉开窗帘从玻璃上g见。里面陈泽和胡娟的对话,他们听得非常清晰,尤其是胡娟说话,本来口齿清晰,声音脆亮,又是普通话,听得越真切。
屋子里,陈泽看着胡娟高高隆起的大肚子说:“用不用把窗子关住?”
胡娟眼睛痴痴地看着陈泽说:“关住窗子,你是不想叫我热死?”说着她就转过身说:“你快给我把乳罩解开凉快凉快吧!”
“干脆都脱掉算了,我想看看你的大肚坛坛!”陈泽先抱了一下胡娟,然后从后面撩起薄薄的宽大的白底碎花孕装,把乳罩解开。
“什么大肚坛坛,你是在取笑人?”胡娟一边说一边取下了乳罩。
“我真的想看你圆圆的肚子,咋就是取笑?——你的身子真好揣,大肚坛坛越好揣,里面的孩子动弹不动弹?”陈泽一只手按在凹腰腰上,一只手就揣摸起了大圆肚子。
“傻瓜,不动怎么行?你知道不?里边是你的侄儿子。”胡娟别看是市里人,说话却非常随便,很不注意时间场合。真是说话的无意,听话的有心。他这句话一下子说得陈泽后撤了。
“把裤衩也脱了吧,你不是说热么,脱了就凉了!”陈泽嘴里这样说着,人却很尴尬地坐到了沙上。
“脱就脱,这怕甚?”胡娟边脱边说,“你说得早早地来,怎么来的这么迟?”
“我有心不过来,可是你说下叫我过来,我不敢不过来,”陈泽别看是个后生,在说话方面却很谨慎,从来不随便说,见了女人越不敢说,而且总是红着脸。
这也许与他喜欢打手枪有一定关系。他遇到漂亮女人,看上一眼,这个女人就会住在他的脑子里,然后在没人的时候,想着这个女人打手枪。
范霞是他打手枪最多的一个,因此他面对了范霞的时候,脸红得看也不敢看。
他以前见了胡娟,没觉得胡娟漂亮,看胡娟很自然。可是胡娟肚子大起来以后,一下子就吸引了他,使他想入非非,也就成了他打手枪的对象。因此见了胡娟也会脸红。
近几天,胡娟总会站在门口,一看见他,就会用眉目挑逗他,于是他想着胡娟的大肚子打手枪的次数越多了。
今天,跟胡娟作伴的姨表妹回去以后,胡娟站在门口,一看见陈泽从外面回来,就说:“你来给我修一修电视吧。”
陈泽跟在胡娟后面走进院子,看着胡娟挺着大肚子一扭一扭地走的样子,心里直痒痒。回到屋里,打开电视,演得好好的。胡娟“扑哧”一笑,说:“我不是说修那个电视。”
“还有哪个电视?”陈泽圆睁眼睛吃惊地问,见胡娟暧昧地看着他,心里一阵高兴,可是他没敢动手。
胡娟又“呵呵呵”地笑其阿里,笑得陈泽满脸通红,胡娟见陈泽羞了,不仅不适时而止,却趁机而上:“你能给你婶婶修理,就不能给你嫂子修理。”
陈泽脸越红了,可他毕竟有了跟婶子的经历,一经点破,反倒胆大了,但他又怕胡娟哄他,于是说:“你可不能哄人,你肚子那么大了,怎么修理?”
“‘临月的路誓讣a,你连这也不懂,还怎么修理?”胡娟说着就妩媚地看了他一眼,他心里顿时乐得开了花。
他这才在坐在沙上坐下来,胡娟马上挨住他,于是两个人开始就亲吻抚摸起来,然后就互相说起了“爱呀,想呀”这些话来,可就在他们柔情蜜意地互表爱意的时候,浩天他们3个就来了。
陈泽坐到沙上,令胡娟有点迷茫。心想下午还那么热烈,晚上怎么就突然冷淡了。她有点失望,她认为一个男人要是真的爱一个女人的话,是不顾命的,哪里会这么慢慢吞吞。
她脸上即可显出不悦,甚至有些生气,于是躺倒炕上不说话了。
浩天听不见里面说话,心想很可能是进入了状态,遂站起来想往里g,胡娟也真是够懒,算有个窗帘,两边都短一截也不管,从外面g得真真的。
浩天示意向里g得时候,头不要挨的玻璃近了,以免从里面叫看见。于是浩天在这边,畅玉在那边,都无比兴奋地看屋子里面的偷情场面。
浩天心里有点奇怪,两个怎么竟离下那么远。一个在炕上躺着,一个在沙上坐着。
畅玉看着胡娟高隆的肚子和裸露的臂和腿,顿觉十分撩人,裤裆竟鼓了起来,心想怪不得浩天说,女人肚子大了很有吸引力,他的心“嚯嚯嚯”地扇着,痴迷地欣赏着胡娟的美体。
屋子里,陈泽见胡娟躺在了炕上,眼睛遂也被那个圆圆的高隆的大肚子所吸引,刚才的尴尬顿时全然消失了。
他站起来走到炕沿边,用手摸着胡娟有些浮肿的腿,低声问:“你怎么了?”
胡娟没回答他的文化,却流出了眼泪。陈泽愈着急了,接连又问了几声怎么了,胡娟仍然流着泪而不说话,弄得陈泽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原来胡娟看见陈泽傻乎乎的样子,忽然就想起了陈治。陈治在床第之间,总是让她欣喜如狂,她喜欢陈治,说穿了就是喜欢他这一点。撇开为人处事道德品行,单看男女交欢,胡娟认为,陈治别看长了个猴相,却足以打动任何一个女人。她昨天跟他们3个人说陈治当鸭子是为了顺口,或者是一种夸张,但是陈治的确是跟一个年龄比他大2o来岁的女人有关系,大概也能得到一些实惠。
胡娟跟陈治做爱,每次都是陈泽迫不及待地给她除掉衣服,然后把她全身摸遍,有时甚至会从上到下地舔遍她的全身,直到弄得她痒痒难忍的时候,再进入她的身体,而当她特别需要的时候,他会跃马扬鞭,奋力猛冲,让她难以控制地出“依依呀呀”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