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人来说我是副市长,对你来说,我只是你救过的一个人。”许心月笑着摆摆手,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看了看来电,“今天就这样,你先回去吧,以后我们可有交道打了。”
何方顺晕晕乎乎地出了门,掐了一把自己,这才确信不是梦。竟然无意中救了一个主管市长,看来自己的好运来了,既然她已经主动说了,遇到问题就找她,那什么问题不是迎刃而解呢?但是,一个市长,为什么会醉驾呢?当然,何方顺不会去问这种问题,因为这根本不是他操心的事。
回到局里,李洋立即将他叫到办公室,还亲自给他倒了杯水,说:“小何呀,许市长跟你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表示了感谢。”何方顺又补了一句,“对了,她还说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去找她。”
“哦,是吗?”李洋很是意外,“我听说许市长做县委书记时,那是六亲不认的,据说她老公借她的名收贿,都被她举报了,现在还在蹲监狱呢。她居然会对你说出这种话来?”
“我也奇怪呢,其实就是正好遇到,又顺手打了个电话而已,而且她也没受什么伤。”何方顺确实很奇怪这事。
李洋想了想,忽然笑说:“我明白了。她初来乍到,而你要下去挂职,正好归她管,同时你又救了她,所以,她显然想将你培养成自己人。”他露出既羡慕又无奈的表情,好像在感叹何方顺居然走了狗屎运。
何方顺在机关待了这么多年,自然也明白他在想什么,笑说:“先不说您判断的是否正确,就算是,我还不是你手下的一个兵。”
李洋笑了起来,他当然也明白何方顺这是在跟他表忠心,心中竟生出一丝怎么没早重用何方顺的想法。“小何呀,你下去之后呢,有什么困难就提,我能帮你解决的就帮你,帮不了的,就去找许市长。”
“哎,多谢刘局了。”
傍晚回到万静雅的小店。她照旧在编写程序,何方顺凑在她身后看了看,没看懂,目光却顺势下望,李洋的t恤领口有些大,从他的角度来看,正好可以看到那两团粉嫩的肉,因为被遮盖了一半,反而更显诱人。
他按捺不住,从她身后抱住了它们。正在专心编程的万静雅吓了一跳,慌忙地拍着他的手叫道:“死人呀,外面这么多人!”
何方顺松开手,却上前将卷闸门拉了下来,店里顿时暗了下来。万静雅很是不解,昨天才做过的,今天他怎么以这么急了,不等她说话,何方顺已经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
毕竟在一起一年了,万静雅已经非常熟悉他了,知道他定有什么喜事,她拼命地挣开嘴,问:“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升官了?”
何方顺摇头,没说话,双手只顾着在她身上游走着。万静雅虽然毫无兴趣,但也知道他此时急需泄,于是尽力配合着。他双手游走到她的裤腰间,左右一抻,她的裤子就到了脚面上了,然后何方顺将她拦腰抱起放在了桌上,分开腿,一头扎了进去。
桌上的手提电脑被碰得摇摇晃晃,慌得万静雅急道:“慢点,你慢点,得了失心疯了呀!”
何方顺不说话,只顾自己动作着。万静雅此时也被挑起兴来,身子尽力地向后仰着,双手却抱着他的头使劲地按,好像要将他塞地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半晌,何方顺抬起头来,万静雅早已经浑身颤抖得连桌子都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外面那些行走的人肯定不会想到,一门之隔,里面竟会有如此春光。光线从卷闸门上面的那些孔洞里透进来,照在两人大汗淋漓的身体上,斑驳陆离。
何方顺很疯狂,他一直是知道隐忍的人,甚至在做这事时,有时异想天开,想尝试一下新鲜的动作,但如果万静雅反对,他会立即终止。可是今天,他甚至不去管万静雅的抗拒,几乎是带着强迫性地完成了。
万静雅的脸上也不知道是泪还是汗,将散落下来的碎粘在一起,她默默地抽了一团纸擦拭着,幽幽地说:“你刚才是在qj我。”
“对不起。”
≈ap;ap;nbsp;“算了,我还不了解你吗,是不是单位又给你小鞋穿了?”
“也是也不是。”何方顺将自己要去挂职的事说了。
万静雅的裤子提到那处让她残疾的伤疤处,顿时停了下来,不敢置信地问:“你答应了?”见他点头,露出又气又恼的表情,“你怎么能答应呢?他们这明显是想赶你走,你一走,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