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的话音落下不久,房门被推开,个衙役拿着刀剑闯了进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以为你赢了吗?”赵松柏疯狂的仰头大笑着,那眼神犹如毒蛇,看向沈确的目光充满挑挑衅。
“哦?”沈确轻挑眉梢,并未答话,而是侧头朝着他瞥了一眼,神色依旧不变。
“你莫要忘记这里乃是岭南!是我赵松柏的地盘!”赵松柏眯着眼睛看向沈确,语气阴狠的低喝。
说罢,他一边捂着受伤的右臂,一边朝着门口吼道:“还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人带进来!”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只见几个衙役押解着姜也走了进来,看着被人扣着,连发丝带着几分凌乱的姜也,沈确的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杀意。
而姜也在看到沈确的那一瞬,带着几分尴尬的耸了耸肩。
她可没有故意乱跑,她刚刚还好好的待在府内呢!
后来见一乞讨妇人在门口讨食,她一时善心大发上前给予了一些吃食,没想到府外突然出现一帮蒙面男子,二话不说上来就给了她一手刀,让她连一声叫喊都来不及发出便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便是已经在门口轿子上了,再然后便是出现在了这…
姜也一脸无辜的看着沈确,有些不好意思的朝他尴尬一笑。
瞧见姜也脸上露出的尴尬之色且身上并无受伤痕迹,沈确的神情稍霁,他收回视线看向赵松柏,却见对方正一脸狰狞的望着自己,仿佛在嘲讽他输了一般。
见状,他缓缓勾起唇角,笑容里带着一抹嗜血般的妖冶:
“看来我倒是低估你了,只不过你以为就凭这些便能够威胁到我吗?”
说完,他又扫了一眼被绑着的姜也,而后从袖中掏出一玉佩继续道:“你可觉得这物价眼熟?”
赵松柏顺着沈确拿着玉佩的指尖看去,当她瞧见那块碧绿莹润,通体透彻的碧绿玉佩时,瞳孔猛然一缩。
见赵松柏的表情变化,沈确嘴角勾起的弧度更甚,他轻笑了一声:“看来赵大人认得它。”
“你、你把我儿怎么了?!”赵松柏颤抖着嗓音,死死的盯着沈确,眼底尽是恐惧和愤怒之色。
自从前晚密室遭人擅闯后,他连夜便给他儿子换了个藏身之所,今日他出门前还看见这玉佩在他鸿儿身上,怎么如今又出现在了眼前之人手上!
见赵松柏这副表情,沈确的眸光微微一凛,他垂首把玩着手中的那块翡翠玉佩,眼中划过一抹霜寒,薄唇轻启道:
“他本就是将死之人,靠着邪术多活了一个月你还不知足?“
沈确的声音清冽如泉水叮咚,可听在赵松柏的耳朵里却犹如恶魔之音一般让人胆战心惊,他的身子止不住的哆嗦着。
“你…你到底是谁!”
赵松柏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中的惶恐之色越来越浓,这个男子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还知道他鸿儿的病和那术法!
不待沈确回话,赵松柏像是想到什么似得,他突然抬头恶狠狠的看向沈确,嘴角扯出一抹阴狠之色: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你和那小娘子的命更是留不得了,若我鸿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便用你们的血替我鸿儿引路!”
说罢,赵松柏左手一挥,三支银针直奔姜也而去。
看着那急速逼近的银针,姜也脸色大变,下意识的想要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