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沫心里有些害怕,却反而镇定下来。
吴樊丽处心积虑的抓自己过来,不可能就是为了让一个这样猥琐的男人碰自己的身子。
“念念,捂上耳朵,闭着眼睛,什么都不要看,什么都不要听!”安以沫陈胜对念念吩咐道:“快,听妈妈的话!”
“好,呜……”
念念忙压抑着差点哭出来的声音,听从安以沫的话,捂着耳朵,紧紧的闭着眼睛。
安以沫松了一口气,这才抬头,冷冷的睨了刀疤哥一眼,声音冷漠无比:“你若是想全身都有刀疤的话,你可以尽管上前一步试试,就算我死了,我也可以保证你死的很惨!”
刀疤哥向来是个不信邪的人,可是莫名的,被安以沫这样一个外表无比柔弱的女人一瞪,听着她说的话,当即就忍不住生生的瑟缩了一下,行里无由的生出一抹惧意。
“刀疤哥,别听她胡说,这个女人啊……没那么大的能耐,哼,你放心好了!”吴樊丽见刀疤哥有些发憷的定在那里,当时心里暗暗的惊讶,心中却极是不服,盯着安以沫轻哼了一声,忙安抚着刀疤哥。
刀疤哥似被吴樊丽柔。软温和的声音一下子拉的回过神来,盯着安以沫,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颇为生气和无奈的说道:“我知道了,这个女人……哼,我一定不会让她有什么好下场的!”
听刀疤哥这么一说,安以沫的心,禁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当即觉得又是害怕又是担忧,好半晌了,却是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当即更是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
刀疤哥很听吴樊丽的话。
安以沫不怕死,可是她不能容忍别的男人碰她的身体,更不允许别人来伤害念念。
吴樊丽这般的费尽心思把她抓过来,不用多问,她一定会想尽办法折磨安以沫,一定会用尽最残忍和让人无法忍受的手段来折磨安以沫的!
她究竟要怎么做?
“吴樊丽,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安以沫一双眼瞳,幽深无比的看着吴樊丽,还未等她答话,犹豫了一下,又接着问道:“难道你想用绑架我这种方式,跟千寻在一起吗?没有用的!”
吴樊丽听安以沫提到莫千寻,本来就有些疯狂的眼神,猛然之间沉了下来,一张面颊无比的森冷,就那么冰冰凉凉的睨着安以沫:“你闭嘴!”
安以沫沉默了片刻,又看着吴樊丽,颇有些无奈的说道:“你抓了我,我真的想不通,究竟是为什么?如果你想跟千寻在一起,你用这种方式的话,真的没有用,相反,会适得其反,我相信,除了跟千寻在一起,你应该没有什么别的目的要抓我了,你把我绑起来,没有任何意义,你这是走向一条不归路的。”
安以沫说着,稍稍停顿片刻,看了一眼外面,又对吴樊丽接着说道:“这个时候,我相信天承和千寻都已经知道我失踪了,以他们两人的实力,很快就能够找到我,你逃不掉的,你不如现在放了我,我可以保证,我告诉他们,我们只是一起出去吃饭醉酒未归,你对我的伤害,我可以保证一字不提,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要一直错下去,吴樊丽,你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你没必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这样对你不好,也容易伤害我,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安以沫说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心里替吴樊丽感到难过,更多的,却是为自己的伤心!
“够了!”
吴樊丽看着安以沫,一双眼瞳有些疯狂,然后冷冷的呵斥一声,打断了安以沫的话:“你跟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你觉得我会因此放过你吗?不会的!你等着千寻和你的那个老公来救你吗?哈哈哈……”
吴樊丽忽然仰头大笑起来,就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笑的前俯后仰,呵呵大笑,完全让人无法理解的那种笑:“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我告诉你吧,他们一定会来救你的,只是等他们来救你的时候,或许……你已经死了,而且是赤身裸。体,死在刀疤哥的身子下,哈哈……”
听着吴樊丽疯狂的笑声,安以沫的眉心紧紧的拧了起来,好半晌了,方才忍不住的一声叹息,一双眼瞳盯着吴樊丽奇怪的看了半晌,才是满脸不解的问道:“吴樊丽,我真是奇怪了,你知道吗,我心里特别的奇怪。”
“你奇怪什么!”吴樊丽的脸色一沉,冷冷的看着安以沫。
安以沫禁不住一声失笑,盯着吴樊丽,又是认真又是冷漠的说道:“我奇怪……奇怪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你如果是为了跟千寻在一起,伤了我,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啊,相反的……千寻会因为你对我这样的手段,永远的,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了,这样……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我奇怪的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呢?你这不是犯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