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是小了点,不过可以学。
真的吗?大哥哥,你真好。香儿高兴的像只小狗,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欢喜,就在腿上来回蹭脸。
华溪哭笑不得的把香儿拉开,刘氏忽地站起来,溪少爷,我,我也能跟着您学吗?吃饭的时候,刘氏就动了这个心思,没想到她的女儿比她抢先了一步,不亏是她的孩子,有眼光。
华溪看了一眼刘氏,见她并没有闪躲自己的审视,随即也点了下头。他想自己好歹是站在厨师界顶端的男人,天天搁厨房里给这帮人做饭吃也不实际,如果能教会了别人对自己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
华溪随随便便就把厨艺传授给别人的举动,委实是出人意料,让人久久没回过神。
张氏略显的有些激动,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这这,要行拜师礼吧,大东媳妇,明天、明天
不用麻烦,认真就行。今天忙忙叨叨了一天,在现代都没这么累过,华溪活动了下胳膊,有些酸,是太久没端锅铲了吗?马庆,我要沐浴,给我烧水。马庆儿在听见刘氏的话后,心里就有些意动,抿着唇犹豫着要不要也开口问了一句,还没做完心里斗争,就听见华溪的使唤他的声音。也想学厨的念头就这么被一盆冷水浇了下来。
小叔叔也累了一天,溪少爷您上屋里歇着吧。我来烧。今日不同往日,刘氏对待华溪的态度可以说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甚至还罕见的看见她笑脸上的酒窝。
张氏非常满意刘氏的态度,高兴的满眼都是笑。
不管是谁,有人干就行。
华溪点了头就开门走进屋里。今天他就忘买了一样东西胰子,所以还得继续凑合着用皂角。
马大东的心情很矛盾,既为媳妇和女儿能学到厨艺而高兴,又因为要跟着那个少爷学,表情一度非常古怪。他抓住正在收拾桌子的刘氏的手,就要自己上手。
不用你忙活了,进屋歇着,我来吧。
这点活儿没啥,哪就用得上你了,你在城里干活那么辛苦,回来就是要好好休息,我多烧点,你也好好洗洗解解乏。刘氏推开丈夫的手,反手拉着人往外赶。
马大东闷闷的嗯了一声,抱起还在兴奋当中的闺女走出灶间。
马庆儿收拾碗筷,嘴巴还不闲着,天天洗澡,也不怕洗秃噜皮了。
行了,一天天的就你话多。少爷那是爱干净,你要是能像他一样,娘天天给你准备热水都行。张氏没好气的呛呛了小儿子两句,她
烧水费柴,娘不砍柴也不劈柴,当然不知道个中的辛苦,就会一味的向着你的小少爷。马庆儿干脆什么都不收拾了,窜出灶间直奔柴房。
你!张氏是想冲他说教都没有机会,只能把话憋了回去。心想不是自己奶的孩子,就不能和她一条心,有些泄气。
娘,今晚我光吃现成的了,也没帮溪少爷什么忙,剩下这点活儿,我来干就好。娘也回屋里歇着吧。
你不说我还忘了,少爷托我做的衣物,我还没做完,大东媳妇,这里就交给你了。以后跟着少爷学做菜,可得用心啊,不能辜负少爷的一片好意。
媳妇省得,娘且放宽心。
张氏见儿媳妇态度诚恳,满意的点点头,急忙的也走出了灶间。****
皇宫内院,能坐在皇帝宝座上的人,除了皇帝以外,还有摄政王可以坐,有没有黄袍加身,在一众大臣眼中那都不是事儿
只要有人肯坐,他们就感激涕零了。
别的国哪个不是为了皇位,皇子们挣得头破血流,不惜兄弟相残,可放眼大昌国,这种事根本不存在的。
站在下首,一身官府的花白胡子的老头,半躬着腰,整张脸都被隐藏在暗影之下,让上位者根本瞧不清他此时松了一口气又露出惬意笑容的脸。
真是万幸啊,今年还是晋王。
老东西,别以为你恭恭敬敬的,本王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和他们串通一气诓骗于本王,待本王查出真相,本王定要抄了你的家。清冷中透着怒气的声音说着,一个碧绿清透的镇纸摔在老者的脚下,碎成了两半。
晋王真是折煞老臣了,老臣两袖清风,毫无家底可言,如今不过是维持一家老小的生计罢了。您再抄了老臣的家,那老臣只能睡在大街上喽。
真真的是老泼皮一个,哪有一点三朝元老的样儿,能这般说,岂不是变相承认了自己和他两个兄长勾结了。
而他又确实拿这个老东西没办法。
所以你是承认和那两个混账算计本王了?害本王连坐?
晋王,此言差矣,老臣也是为了大昌国的黎明百姓着想。在您的治理下,国泰民安,家家安居乐业,此等盛世便是先皇在世都不曾完美呈现,晋王乃百年难得一见的明君啊,老臣不过是顺应天意。
高高在上的男子,忽地露出一脸邪魅的笑来,眼中全无先前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