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之翼却是甩开袖子,靠着车窗,理都不理她。
这个时候卫蓝只是想着自己竟然节假无休,简直太悲催了。好她已经对去段家习以为常,只是怕爷爷奶奶担心,打了个电话撒谎说郭真真父母出差,自己去陪她。
回到熟悉半山大宅内,卫蓝跟着沉默不言段之翼走进屋,本来准备自发拿墩布打扫。不料还未转身,已经被段之翼扼住手腕,往楼上拖去。
他用力很大,卫蓝踉跄了好几下,才勉强稳住身子,一边挣扎一边大声道:“你干什么?”
段之翼默不作声,浑身散发着一种风雨欲来架势,也不理会卫蓝挣扎,直接将她拖入那间卧房,又粗鲁地将她推倒黑色大床上。
卫蓝被摔地眼冒金星。手脚并用爬起来,跳下床指着段之翼嚷嚷:“你到底要干什么?”
段之翼嫌恶地瞪了她一眼,伸出手狠狠扼住她那根指着自己手指,往后一折。卫蓝瞬时疼得眼泪都掉出来。边挣扎一边叫:“放开放开,疼死了……”
段之翼倒是很放开,再次用力将她推倒,冷嗤道:“你还知道疼?”
卫蓝蜷床上揉着发疼手指,心里将他从头到尾骂了一遍,见他今日阴测测可怕,也不敢再和他对着干,只憋着声音不甘道:“段之翼,我近又没有惹你,你干嘛对我生这么大气?”
段之翼面无表情冷笑一声,单腿跪上床,猛地扼住她脖子,一字一句开口:“卫蓝,你不是说你和我什么都没做么?你一点都不恶心么?我今天和你做点什么,让你恶心一回?”
说罢,不等卫蓝有所反应,扼住她喉咙那只手,猛地往下撕开她厚厚冬衣。他手劲儿委实下得很猛,一个动作,已经直接让卫蓝那小女生胸衣露出来。
卫蓝怔神片刻,终于明白他意思,心里先是一紧,又蓦地一乱,脑子一片空白,此时也顾不得这个人到底有多可怕,使出浑身力气挣扎反抗。
士可杀不可辱。
一场恶战就此开始。
卫蓝本来想逃跑,但段之翼牢牢用腿压住他下半身,整个人重量几乎加上头,她再怎么用力,也挣开不了。
既然逃不开,她只得用手放开,死死守住防线。
本来宽大床,此时变成了狭□仄战场。
卫蓝是拼了小命,虽然男女有别,但同样年轻段之翼单手箍住她双手,显然还是有些困难,总是他刚刚箍住放她头顶,另一只手空出来去脱她衣服时,就被她挣脱,对他一顿乱抓。
如此往复,半个小时过去,大多时候,都是段之翼两手按住卫蓝双手,居高临下,怒目瞪着她。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段之翼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很狼狈,脸颊火辣辣疼,大致是被她挠花了。他第一次觉得,这个家伙比自己想象还要烦很多倍。他恨不得掐住她那纤细脖颈,将她掐死算了。
两人大眼对大眼僵持了许久,段之翼忽然气急败坏地目光一闪,猛地将卫蓝翻了个身,从身后将她钳制住。
因为手被反拉着,卫蓝使不上力,很便战斗力丧失,成为砧板上一块鱼肉。
段之翼终于成功单手箍住她手腕,另一只则空出来,胡乱脱掉了她衣服。
冬日夜晚,虽然室内有着足够暖气,但是光裸出来肌肤,还是感觉到了层层寒意。当然深寒意,还是心底涌出来寒意。
卫蓝刚刚一直憋着一口气反抗,没有说话,此时大势已去。除了服软还是服软:“段之翼,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