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小姐身子不爽,这是我亲自煮的,请小姐尝尝。”
他掀开盖子,是牛乳熬着红豆、燕窝和别的料在一起的甜羹。
炖的软烂,姜芙蕖喝了一口惊讶地眯了眯眼睛。
比表哥做的还好喝。
陆枭见她开心,便跪下来替她捶腿。
春桃,“!”
秋梨,“!”
阿宝怎么突然变得狗腿子???!
难道是被李茂连日来在府门口,在大街上的纠缠给弄的神智不清了?
这个李茂可当真烦人。
姜芙蕖给吓的连忙叫面色复杂的春桃和秋梨退下。
“干什么?!”
一把将陆枭拽起来,女子小脸愠怒。
陆枭软骨头又跪下,替她揉捏胳膊揉揉腿,一脸无辜,“我在伺候小姐啊。”
说完,他捧着汤盅一勺一勺喂她,压低了声音,“汪汪汪。”
姜芙蕖,“……”
真是无语了。
“好了你起来吧,外面看见会怀疑的。阿宝可不是狗腿子。以后要是让阿宝知道,她生气了会使劲儿打你的。”
陆枭眼睛发亮,“好的,小祖宗。”
保证和阿宝和平共处。
一顿饭伺候着吃完,陆枭叫人进来把东西收了,又给姜芙蕖倒了漱口茶。
等姜芙蕖坐在软榻上,用毯子盖好了腿,他才说正事。
现在姜芙蕖脑子还不清楚,对太子殿下抱有怀疑态度。
唯一清楚的就是他不是阿宝,是个在沈惊游身旁怀揣着坏心思的男人。
陆枭以此为切入点,没说谢无羁的事,只说了他和沈惊游有仇,是来杀人的。
毕竟姜芙蕖一旦开始不喝沈惊游的指尖血,就会想起以前认识陆枭的记忆,想瞒自己和沈惊游有过节也瞒不住。
姜芙蕖听完他和沈惊游的过去,脸色微变了下。
陆枭皱眉,“祖宗,你可别说你喜欢他,放不下他,不让我动手。那可是二十几条人命呢。”
姜芙蕖摇头,“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我不说你是男人,你不说我想逃跑。只要你我不互相残杀,我干嘛要管你别的事情。”
她只是惊讶牵丝戏这种蛊虫。
对她没有丝毫影响,对他却有极大的危害。
陆枭想了半天,笑了,“也对。”
姜芙蕖绞尽脑汁地想要知道牵丝戏的解法,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低声吩咐了陆枭几句,后者半信半疑地看了她一眼。
压根不相信。
她也不跟陆枭计较,换了身衣服,叫人套了马车,打算去城中逛,顺便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刚出门居然碰到了六公主谢扶桑的仪仗。
天家公主,出门带禁卫军,将那正门口牢牢围住。
马车帘子掀起,谢扶桑全身雪白,大氅将她包的严严实实,露出里面一张惨白小脸。
因为常年皱眉,心结难解,眉心一道深重的褶子。
她坐在那,指挥好几个小宫女跪在太子府门口烧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