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殿一时郁卒:被掌捆的是我,为何你更委屈?
“掌辱上仙,你知该当何罪?”小东西,被吃光了才想起来造反?
“……”四十五度角泪汪汪。
“作何要掌捆我?嗯??”上扬的尾音意欲施压,莫非是这小家伙没满足?
“……”四十五度角持续泪光闪闪,间或抽噎两声。
“……”难道真的是欲求不满。晃思泉凝眉深思,修长指尖挑起少年下颚,“还是你想再来一次。”
“……禽、禽兽!!”少年泪洒花间,掩面急退,未遂,被男人五指山牢牢按在胸口踢腾,眼泪鼻涕弄了一身不说,尊贵的仙体上出现了不和谐的挠痕。
男人默默叮嘱他半晌,确定对方炸毛后,伸出两根手指掐住对方脖颈,拎小猫似地提溜起来,看他极为不爽的在半空中拼命抓挠;男人深深注视这两个时辰前还勾着自家腰抱着自家背呻吟哼唧的小妖精,这小模样,还说他什么……禽兽?!
要调教。男人深以为如此。
野猫折腾半天终于累了,就着对方提溜的姿势,耷拉着耳朵撅着嘴竟然就睡着了--,脸上泪痕犹在,耳根儿红红的。
男人眯起眼似笑非笑,把他收回怀抱,从善如流含住对方耳尖,细细一吮,齿缝间流泻出令某人汗毛倒数的话语:“果然是本殿未能满足你,也罢,日后有的是时间……”
话音方落,感觉怀里身子陡然一僵,少年缩着的身子几不可察的蜷的更紧,只一双红艳艳得耳尖自发丛中露出,犹如荷角,煞是动人。
初三,梅妖碧玉落应劫之时来临,整个人却被按在桃林变换着姿势折腾良久,少年咿呀叫喘,心中记挂着应劫,稍有力气便反抗,踢咬抓挠十八般武艺样样杰出,却换来身上人愈发狂野的动作。
“坏、坏人……呜,我、我今日要应~唔哈~~劫啊……”
“咦,怎么还有力气讲话。”
“……嗯啊……放、放开我……不要!那里很、啊哈~!”
“快说,你喜欢我这么对你。”
“……啪!”又一巴掌。
“……”炸毛了--
“……放不放?!唔……疯子!疯神仙……”少年面红耳赤怒目相向,一口咬住男人肩头看上去口感最好的那块肉死不送口,红红的眼睛像只兔子。
“嗯,夹紧。”
“tat……”他是禽兽吧他真的是禽兽吧?~!!少年捂着脸羞耻的想着天劫就要在头顶劈下来了,可是那个同时他高潮了。
曾经年少梦中无数次走近窥视的桃林,仿佛还有着桃妖与书生赤条条勾缠喘息的香艳场景,如今却换了主人,却重复着不输从前的旖旎风景。落花满架,微风拂体,被鸾纱遮挡的春光不可谓不美,方圆百里却无一只妖孽敢靠近。
天神一般的男子张开双臂拥抱了一个少年,谁之幸,谁之哀?
当少年终于撑不住疲惫的睡去,一直挥汗如雨的男人却停下了动作,分开二人交缠在一起的部分,徐徐抬手,为自己着衣。花瓣间酣睡的少年如娇憨的精灵,眉宇间挂着淡淡的忧愁,嘴角却不自觉上扬。
天神轻轻勾起嘴角,抬眸看了言头顶不知何时陡然阴沉下来的天光,随后缓缓张开一道结界,将少年笼罩其中。他慢慢起身,纵身一跃落在云头,只是那一瞬间,第一道天雷劈落,映亮了整片苍穹,他华美如云织的衣袖狂舞猎猎,身影稳稳承接了第一道光的落地,随后是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
寻常妖孽若能经此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则可脱胎换骨正式修仙,谁都想成仙,可是谁都知道,千百年来能避过此劫者屈指可数,多数妖王都曾于此劈天雷下灰飞烟灭,碧玉落何德何能,可受神之庇佑?
——只是那时他们都来不及问出口,然后随之而来的一切,就都已经来不及。
作者有话要说:勤劳滴补更~~~=v=
56
56、合?诸神的谎言
天劫顺利渡过,少年仙根初成,虽说离功德圆满尚有距离,却比起从前的妖身地位高出太多。碧玉落自是不懂为何睡完一觉醒来,他便脱胎换骨,而当他想要追寻答案时,却发现熟悉的宫殿内,那个往日离与自己寸步不离的身影他竟然遍寻不到……
彼时。八殿紫楚的行宫“红肌玉骨楼”内,玉落找寻许久的人正慵懒的半卧华榻,闭目养神。一旁八殿左拥右抱好不逍遥,抽空却还打趣:“怎么,这就开始腻烦了?我以为你还要久一些……”
“天劫已过,神谕的祈言业已映照,倒是你,怎么还赖在这里不肯下去,怕是舍不得这群如花美眷?”晃思泉低笑一声,话音透着漫不经心的戏谑。他自天劫那日后虽说不曾伤得元气,但也有一两丝疲惫,毕竟那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劈下来,若是没有本命元珠护体,他也会感吃力。然而也只是多睡了两日,躲着那小妖精不见,一来是没什么兴致,二来却是有些厌了。
紫楚不羁一笑:“日后谁再言仙家薄幸,那说的只能是你。如我般怜香惜玉的能有几人?可怜了那小东西,被人吃干抹净就丢在一边不管不顾了~!”
“哦,莫非你有兴致?”冷艳的眸光一闪,饱含促狭。
紫楚耸肩:“你若不介意,留给我逗弄几日也无妨,反正你不是已经失掉了兴致,我瞧着他甚好,那腰骨春水似地,倒不输我这群美人……”
“我竟不知你有捡人便宜的习性。”
“难道你还舍不得?”
“你瞧的上眼便好,我也落的清静。”淡淡的语调,甚至嘴角还挂了一丝漠然的笑意,晃思泉漫不经心阖上眼,无甚情绪流露。一旁坐着的男子撇撇嘴,揽了怀里的仙姬低声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