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手握成拳,道。“你最好是现儿进去知会一声,若不然惹恼了我,可没好果子吃!”
“咋的?你还想搁这赵家村动手?”顺子说着嗤笑一声,倚靠在门槛上,道。“你若是今儿敢在赵家村动手,不管的你信了是不信,俺只要喊道一声,你可是甭想出了这赵家村!”
顺子说道的可不是假话,你一个外道人,若是真敢在赵家村伤人,村里人可不是吃素的,再者,陈春花还是赵家村的村长,村长屋里有了事儿,谁还能一声不吭?怕是随手抄着家伙物什紧着来了,更不别说,陈春花屋里做生意养活了多少人,索xg是她这回没啥事儿,若不然念着陈春花好的,大伙都得去寻她回来!
曹禺听了顺子的话儿,倒是冷静了下来,这小厮说道的对,他这回来,可不是为了闹事儿,而是为了送银钱给陈春花,望着她能将那事儿给算了!
“小兄弟,方才有些冒昧,劳烦你进去知会一声,我真是找陈老板有事儿!”
“有事儿?有啥事儿?你还能有事儿?”顺子冷哼一声,干脆搁门口坐了下来,丝毫不理会曹禺那铁青的脸色!
曹然来都来了,今日定是要将事儿好生说道,却是没想着,搁门口给堵上了,这小厮也好生蛮缠,若不是瞧着陈春花面儿上,他可不会饶了这般人!
陈春花可是个护短的,曹禺若真是动手伤了顺子,那事儿可就难说了!
第两百四十四章稍安勿躁
“东家,那曹二公子又来了!”六子听了陈春花的话,搁外边去瞧瞧,见着院子门给关上了,贴着门听了一阵,晓得来人是曹禺,赶紧的进了屋。
陈春花瞧了一眼六子,道。“他来做啥?”
“好似是跟顺子说道找东家有事儿,这不,顺子给拦了下来,院门都给关上了呢!”
老大和老三听了这话,道。“他倒是还有脸面来!”
“罢了,让他进来罢,倒是要瞧瞧,他来是做啥!”六子得了话儿,出了去喊人进来,顺子这还跟曹禺僵持着,曹禺是忍着xg子!
“顺子,东家话了,喊这人进去!”六子开了门朝顺子道,顺子撇了一眼曹禺,不情不愿的让开了身!
曹禺瞧了顺子一眼,冷哼一声进了院子!
见着曹禺进来了,老大和老三均是瞪了他一眼,他跟没瞧见似的,眼睛盯着陈春花,道。“陈老板,我今日来是替我大哥向你赔礼道歉,这回实在对不住!”说着,便将一万两银票拿了出来递给了陈春花,道。“这里是一万两,当是这回的赔礼!”
陈春花瞧着曹禺递过来的一万两银票,站起身道。“曹二公子,你这银钱我可不敢收,还是请你好生收着,可别回头跟人说道,这银钱我没收也说成是给收了!”
曹禺听了这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道。“陈老板大人有大量,自是不会因着这事儿作气。这银钱你得收着,若不然我哪有脸面回去!”
“哼,本是没了脸面的人,还说啥脸面!”老三自顾自的说道一句,这话儿虽说的乡下话,可曹禺也并非听不懂,脸色难看的瞧了一眼老三,道。“这事扯道不清。还望着陈老板能将此事给罢了,银钱若是不够,说个数便是!”
陈春花笑了笑,一把扯过曹禺手里的银票,曹禺眼神闪了闪,还以为这陈春花真是说道不收便是不收,既然收了定是好的,不待曹禺说道话儿,陈春花开口道。“银钱?说个数?”
陈春花说着。呵笑两声,道。“曹二公子,你莫忘了。我这回失的可不是银钱。那是自个冥思苦想出来的点子,自个的物什成了别人的,还险些平白无故的进了牢子,你倒是给我说道说道,这得要怎的一个数的银钱才能了之?”说完,将手里的银票砸在了曹禺身上。顿时飘散落地,接着道。“我一家子搁这乡下过活能用得着多少银钱?自个赚的管自个屋里几张嘴便是,可比不得某些人那心思!”
曹禺被陈春花这用银票甩了一身,脸色顿时成了铁青,沉声道。“这般说来。陈老板并不想着将事情罢了?”
“呵,罢不罢。也不是我说了算,我屋里都是一介平民,又怎的能与官相斗?”陈春花面色如常,说道的话儿虽一般无二,却句句中带着嘲讽,听的曹禺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老大和老三可没自个媳fu那般好说道话儿,瞧着曹禺道。“曹二公子,这事儿俺们不和你说道,欺了俺们也就罢了,俺们屋里那楼房自个忙活出来,倒是给你们锁了,今儿你上俺屋里来,拿了这一万两银钱是个啥意思?买得了物什,还想着买得了心思呢?”
“还扯道啥,曹二公子,俺屋里不喜你,你赶紧走罢,免得惹人嫌!”老大说着,便站起身,那意思是,你走是不走?
曹禺忍着心里的怒意,瞪了老大和老三一眼,闷哼一声便转身离开!
“慢着,这些银钱还得劳烦曹二公子给带回去,回头跟知府夫人说道一声,我陈春花做生意自是吃不得亏,谋的便是赚头!”陈春花这番话是下了心思,若不然也不会这般说道,到底是想与这曹然给对上了!
曹禺听了陈春花的话,咬了咬牙,蹲下身将地上的银票一一捡了起来,随后愤然离去!
陈春花一家三口,这会子是逞了一时之快,在曹禺走后,陈春花便心生担忧,她怕着曹禺将这事儿给曹然说道,回头那曹然真是寻上门来,暗里明里打压她,那该如何是好?
老大和老三可没想着那般多,总归是心里爽快了些,瞧着媳fu道。“媳fu,你可真是行,银票甩在那曹禺身上,可见着他脸色黑沉的很!”
陈春花听了这话,扯了扯嘴角,眉头紧着一直为松开,随后便道。“大哥,三哥,俺寻思着,得上衙门去一趟!”
老大和老三听了,似是有些不乐意,道。“上衙门去做啥?”
“俺想着,这曹然定不会善罢甘休,若是此时不去告他,后边怕是要来不及!”
“媳fu,这县官爷才多大点的官,若是真告了那曹然,你可不是也说道,那曹然上边可是亲王呢”
陈春花心里也犹豫着呢,但现儿若是不做好打算,回头那曹然寻上门咋办?她觉着这里边的事儿不对,单单楼房一事,便有亲王亲自找了她问话,又岂是小事?
“大哥,三哥,事儿便这般罢,俺们也不说去告了那曹然,总得弄清实这里边的事儿,官场里边的门道俺们不懂啥,但,这没了的可是俺们自个的点子,说生意也讲究心甘情愿,这心不甘情不愿的,又岂能自在,不晓得的,人家还当俺们是软柿子拿捏!”
老大和老三点了点头,瞧着自个媳fu道。“成,若是媳fu真是这般想,俺们也不说道啥,明儿便赶着上衙门去找县官爷说道这事儿!”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