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那边问话了:“朋友?像你对待夏成一样?”
李墨白琢磨着这问话听上去有些吃味,心里隐隐地得意,不过他现在可得罪不起这位大爷,忙撇清自己和夏成的关系:“不是,不是,是夏成他天天缠着我……”他顿了一下,想起来:“你不是很清楚他是什么人吗?”
神秘人没有给他考虑的时间,直接敲按键:“小白,我对你最近的表现很失望啊。离三月之期只有一个月了,你不把精力放在我们的游戏上,跑去和别人玩……是不是需要我再给你登报警告一下?”
他不提,李墨白还真忘了。听莫风一提起报纸匿名信事件,李墨白一下子怒了,也不再给他好脸色:“可恶!你还有脸提那件事!莫风你个王八蛋!我没有得罪你吧?几次三番被你折腾不说,你是希望我立刻被警察抓吗?那行,那今天你干脆杀了我,或者把我直接丢进局子里得了。我和你已经没什么话好说。”
李墨白说完,梗起脖子,硬气地做出视死如的模样。
神秘人倒笑了起来,伸手揉揉李墨白的脑袋,像在摸一只炸毛的小动物:“我怎么舍得杀你或者看见你被抓呢小白,不过……”他又狠劲拧了一下李墨白膝盖上的伤口:“你不务正业,还是得好好惩罚一下。”
李墨白疼得差点背过气,不过神秘人很快松开手,他刚缓过劲,下一刻,成股冰冷的液体冲他劈头盖脸地流淌下来。
李墨白闻到酒味,好吧,莫风这厮,把夏成带来的冰啤酒全部浇在他的身上脸上。
夏成那家伙明明酒量浅,却带了这么多酒来,所以当他醉酒昏睡过去的时候,那两捆啤酒都还没有人动。莫风将啤酒放进冰箱,现在全部浇在李墨白身上啦。
李墨白在心里骂夏成,xx的,你个娘c,就知道乱事,干嘛要带酒啊!!
两捆八瓶550毫升的啤酒加在一起可不少,李墨白身上瞬间尽湿,衣服紧贴着皮肤。那啤酒真冰,冷得他牙齿打着架,全身直哆嗦。
那厢莫风似乎很享受,拎着酒瓶慢慢地浇灌。李墨白忍无可忍怒骂道:“你个疯子!”
享受中的人最终停住,伸手替李墨白缕开沾黏在额上湿漉漉的发丝,李墨白听到那人终于用真正的声音开口了:“真可怜,小白,你很冷吧?要不要我帮你取暖?”
说完,那人极不客气地敞开李墨白的上衣,垂头就向那白皙的胸膛下口。滚热湿粘的舌尖似戏弄般拨弄着李墨白胸前的那两处敏感,顺带吸允去这具身躯上沾留的酒液。
那人在叹:“这种喝酒的滋味也不错。”
不是吧,又来了!李墨白整个人僵硬成块石头,他极力稳住情绪:“你……你……你不要这样……”
“小白,你太紧张了,”那人的口气听上去极为不满,又突然笑了起来“哈,我有办法让你放松下来……”
李墨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那人已经勾起了他的头,凑上唇,将满满一嘴的酒水度到李墨白的口中。
浓烈的酒气,略有些辣口的味觉,好吧,是夏成带来的40度的伏特加。
李墨白被呛得连连咳嗽,神秘人卡住他的下巴不让他吐出来,就这么生生地灌了两大口烈酒进了李墨白的肚里。
上一回李墨白喝了酒,告白失败,一板砖拍死了学长,从此再也不敢喝酒;这一回李墨白又喝了酒,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发誓再沾酒就自己切腹了断算了。
因为这一回,李墨白被逼吞了两口酒后——直接乱了性。
醉酒的李墨白看上去很是诱人,双颊绯红,连带颈上的肌肤也带上淡淡地似樱花般的粉色。朱红的唇微微地翘起,似乎想要诉说,但只是无声地一张一合,虽是无心却挑逗至极。
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赤裸的上身觉着冷,便像柔软的水蛇一般,努力攀附贴近身前那具火热的,能赐予他温暖的身躯。
那具身躯的主人自然会竭尽全力来满足他,果断迅速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顺带将那不安蠕动的小蛇也扒了个精光。一番热烈甜蜜的前期准备之后,小蛇的躯体在他灵动的指尖,缠绵的落吻,温存的贴服中一点点地舒展,一寸寸地绽放。
微醺正酣,时辰刚好。
李墨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关键的那一刻稍微清醒了些,或许只是身后炙热的刺激牵动他潜意识失去前最后的那一丝心弦。他扭扭身体,稍稍偏离那热烈少些,张口,舌头不听使唤,话也说得不清晰:“厄……莫风……你好歹把我的眼罩和手铐除掉啊……可恶……嗯……”
男人顿住,冷笑一声,卡在李墨白腰上的手加重力道。
腰间的疼痛让李墨白又清醒了几分,他语无伦次地说开:“厄……我一直奇怪呐,你是怎么改变声音的?……低低的声音不好听,还是平时那种好……嗯……还有我看你一般不抽烟的……我不喜欢你现在身上的烟味……唔……”
男人已经听不下去,张口恶狠狠地咬在那白里透粉的肩头,他下口极重,齿下鲜红的血迹蔓延开来,顺着那肩头零落。咬肩的同时,男人掐紧手中那略显纤细的腰身,指尖摩擦着的肌肤光滑细腻得不可思议,男人咬着牙,用力将自己狠狠地向前送进去……
李墨白听见他冰冷而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因为我不是莫风。”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小剧场(一)
无良作者(很狗腿地谄媚讨好):
“啊呀终于真相啦,神秘爷您威武,莫风神马的在您面前都是浮云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