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洋鬼子除了人口贩卖还在中洲各地有其他的营生,主要是高档的食品进口,如牛奶,鱼肝油,火腿,葡萄酒,朗姆酒,咖啡,巧克力都有。”
“好东西,要过年了,给我送点礼品过去,一车两车都没有问题,给你一个中洲国防部的军用车牌,一路免检。”
“先生,那几个仓库都很大的,十车八车都有。”
“你是担心我们家仓库不够吗?”
"不是,我是担心先生吃出糖尿病来。”
“那你分一些,这些东西见不到光的,只能自己吃,据说松江的东倭人今年洋布和海鱼的生意不是很好。”
“是啊,平价商店卖的土布和洋布的价格都比东倭人的低了二成,他们降价又没有利润,想将这些布返销到蒙古和朝鲜去。”
“据说那棉布柜子很容易失火的,千万不要倒入汽油进去。”
“对,对,对,非常容易失火。”
“东倭人的货物由东倭人的船公司承运的,其实在码头失火没有在船上失火来的精彩,海上风一吹,火焰迎风十里,煞是美丽。”
“先生说得对,这样美丽的风景应该在大海上多出现几次,也给东海的鱼虾烤烤火。”阿昌笑得十分灿烂,连眉毛和眼睛都分不清了,看得出他十分开心,义无反顾。
司徒慧琳回来的时候神采飞扬,虽然身上还有浓浓的汽油味和蛋白质燃烧后的臭味。陈烨将阿昌介绍给她,说阿昌是那些就是今年加入的安良堂的兄弟们的老大。
三个人在一起边吃边谈谈了很久,包括陈烨要在美国的农业和餐饮业的布局,司徒慧琳看陈烨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崇拜。
如果真如陈烨所说的美国生金融危机,陈烨在农业和餐饮业的布局将薅秃美国这只羊。
司徒慧琳对陈烨的布置心中充满了期望,陈烨就像是一个战略大师,无论是在美国还是在中洲都是在安静地落子,当这些子都起到作用的时候,他就已经无法战败。
陈烨输送到美国的人手都十分忠诚,也很配合司徒慧琳的安排,他们在短短的一个多月内就成为了安良堂内的骨干力量。
安良堂在美国与其说是一个帮会联盟还不如说是一个经济和政治组织,他们想着正当的政治诉求,没有往黑帮经济这块大肆展。
陈烨给司徒慧琳未来五年的布局,如果计划实施后,华人在美国的地位会飞提升。
阿昌在下午三点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他要安排人去给陈烨解除一些麻烦,那些烧成灰的白骨都要埋掉,永无被现的可能。
陈烨离开潮汕后第三天,羊城和整个南越境内的鸦片烟馆和储放鸦片的仓库都在一夜之间被烧了个精光。
据说有近千人在那晚失踪,有洋人也有政府的官员,特别是警务人员。
司徒慧琳在房间内就要往陈烨身上窜,陈烨轻轻地推开了她,要她以后不要造下那么多杀戮。
而且以后要收起杀戮之心,如果以后想给陈家添丁的话。
一句添丁让司徒慧琳眼角含着泪水,她原本只想和陈烨玩玩,满足自己对爱情的幻想,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和谁结婚生子,没有想到三天就陷入爱情的深井里无法摆脱。
如果陈烨愿意和她结婚生子,她心中充满了期待。司徒慧琳去烧了一大桶放了柑子叶的水,在水里浸泡了一个多小时。
陈喜琚带着陈瑾瑜,王灵素,甲五出现在陈烨身边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陈瑾瑜一上来就轻轻捏着陈烨的耳朵,泪水浸湿了陈烨的衣裳,甲五带着绿金色的面具来拥抱他的时候,陈烨想起在古墓后山的两人相遇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柔情。
陈烨看到过甲五取下面具的那张艳绝天下的脸,可是她更喜欢带着面具的甲五,那是他最无助最孤独的时候,她如同陈烨生命里的一束光,照亮了陈烨的黯淡无光的天空。
隔着陈瑾瑜轻轻吻住甲五的唇,她没有拒绝,瞬间石化在当场。
陈瑾瑜掐着陈烨的腰,指指自己的唇,陈烨也轻轻地吻着她。
陈喜琚远远地看着左拥右抱着的陈烨,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小混蛋还是挺重情的。
泡完澡的司徒慧琳如同出水的芙蓉一样娇艳,娇滴滴地给陈喜琚行过礼。
陈喜琚将早已准备的礼物给司徒慧琳,一个镌刻着龙凤呈祥的精美碧玉手镯,一看就是价值千金。
司徒慧琳乖乖地对叫了众女姐,能呆在陈烨的身边,她没有想着争风吃醋。
陈烨的心中早有一杆秤,每个女人在他心中都有不同的分量,想要有分量不是争来的,而是要有价值。
陈烨过去和陈喜琚打了一声招呼,安排众人吃过晚饭,不久左丰再次过来,带了一些有中国营海军的独特的标识的服装。
潮汕很快就会成为风暴中心,绝对不是久留之地。